干里,两小无嫌猜。十四为君妇,羞颜未尝开……老妈,下面是什么?”十岁的小正太抬起头,将希冀的目光投向正大嚼水果的母上大人。
“下面啊……十四为君妇,羞颜未尝开……低头向暗壁,百唤不一回,不,是千唤不一回……”实在不想为难自己的脑仁,小正太的母上大人豪迈挥手,“算了算了,空儿,不需要和一老掉牙的东西较真儿。”
小正太眼神内充满怀疑:“老妈你该不会想不起来了吧?”
“谁说的?”母上大人义正辞严,“为娘只是不想你伤心而已。你要知道,这首《长干行》也只有开始还美一些,到最后两个人不是生离就是死别,反正不是大团圆结局,很不哈皮的摁钉。”
小正太不受老妈忽悠:“可是,空儿还是很想知道,老妈,给点力,想一想怎样?”
“想……想不起来了!”母上大人投降,“空儿如果当真这么想学,见到你那位能默写《治安策》的姨妈再去问个明白,别为难你娘的脑细胞。”
小正太撇了撇了嘴儿,问:“那姨妈何时会来?”
“不是会来,是……空儿,娘带着你去找姨妈好不好?”
“找姨妈?出门么?”
“当然,坐车,坐船,骑马,都可以。。”
“好啊……”
这时,门开了,有人踏进室内。
挤卧在长榻上的簪花少妇和眉清目秀的小正太屯见来人,皆发出“呜哇”怪音,争先恐后地投怀送抱过来。
修阔魁伟的身躯容下了妻和子,他先在妻子颊上一吻,又举起儿子以腮上的青髭在那嫩呼呼的脸蛋上一气痛扎,直到儿子哇哇大叫为止。
“冷木瓜,你怎会回来?是休假么?可是街上有人说煊国要与郴国开战了,真的还是假的。”
“我想回来,不是,真的。”厉鹞一一作答。
“什么啊?”蓝翎翻着眼白,自动将丈夫的信息加以整,“我想回来,不是军假,煊与郴的确要开战了……骗人!”
厉鹞一怔:“什么骗人?”
“如果开战了,你不会休假,而不休假你也不可能回到家里。所以,追根结底,煊与郴没有打仗!”哈哈,聪明吧。和这块冷木头在一张床上睡了十多年,她若还不清楚他的秉性只能说是监管不利,做太太的失职。
厉鹞捧过妻子仍如个小女孩般鲜嫩的脸,道:“这一回你猜得错了,我不但在与郴军交战的前夕赶回,而且不会再返军中。”
“你说笑的罢?”蓝翎眯眸。
厉鹞在妻子小嘴上啄了一记,说:“自即日起,本将军乃一介平民,翎儿不会休了为夫罢?”
蓝翎美眸大睁:“你是说……”
厉鹞:“我请辞了。”
蓝翎:“这个时候?”
厉鹞:“不在这个时候,厉鹤永远不可能成为独挡一面的卫宇大将军。”
蓝翎:“他一定很哀怨。”
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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