隆恩，实则背地里还不是连门都进不了。
锦衣卫指挥使正在门里，叩首回禀，为的还是戚老爷子的那一桩陈年旧案。这事说来有点复杂，发生在戚望京还没有出仕的幼年，一村上下几百口，一夜之间悉数暴毙，俨然是遭了最简单粗暴的灭口。
“臣自请离京。”去当年的事发点找找线索。
闻罪无可无不可的准了，他难得在政务之余，想找亲信说点其他的：“周卿，往日里可会与人平辈相交？”
“会。”指挥使有点懵，他只懂办事断案，不懂人情世故。这方面，不是应该问跪在外面的傅大人更合适吗？
“都是怎么交流的？”闻罪过去的经历十坎坷又特殊，很长一段时间里，人人避他如蛇蝎，他没有与任何人说过一句话，只能自己跟自己说。长大了，他才一点点学会了如何发号施令，如何舌战群儒，却始终没有学会如何当一个正常人。
等高大的指挥使，磕磕绊绊和摄政王交流完了交友心得，已是日头高照，他顶着一后背的冷汗出了殿，叫起了傅大人。
“殿下要见你。”
“可还是昨晚之事？”傅里上前借着交情打探。
“我们是殿下的一把利刃，只管砍，不管问！”周指挥使留下这样一句意味不明的话，就匆匆离开了。
傅里心怀忐忑的进门，正看到摄政王似笑非笑的等着他：
“听说，孤一不小心，就被你强行成了个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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