汹涌。
“你觉得是怨灵操纵那些尸体攻击我们？”吴风越挑眉，看向好友。
他明显不相信这个说辞，但是他相信苏实的判断。
苏实的眼中也满是疑惑，他问道：“宁儿，你是说你能看到怨灵？是什么样子的？”
“就是笼罩那些孩童身体的黑烟以及蓝色虚影一样的东西，你们没有看到？”俞子宁比划着，“我大喊一声，这些东西就暂时散开，然后那些孩童的动作就会停下。”
“黑烟？蓝色虚影？”苏实摸着下巴，眉头紧皱，他在脑海中寻找着符合这个描述的东西。
吴风越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，但他肯定，这些不是怨灵。
因为怨灵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，便是小圣女天赋异禀，也应该看不到。最关键的是，怨灵可以自己攻击别人，根本不需要操纵别的东西。
只是看来，他们的小圣女，的确是那个带领整个修仙界走上巅峰的命定之人。
经过思考，苏实心中已经有了眉目，但是他的脸色相当难看。
十分了解他的吴风越也沉下脸：“怎么了？我们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东西？”
点了点头，苏实却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眼前的两人，特别是资历尚浅的小圣女。
因为他们不光遇到了麻烦，还遇到了大麻烦。
“说吧，越是坏的消息，越是应该提前知道。”吴风越说道。
无奈地点了点头，苏实说道：“我们所在的恐怕并非望枫城，而是传说中的鬼都。”
“鬼都？”俞子宁哪里知道什么鬼都。
只是月满阁其他人都紧张了起来，脸色变得相当难看。便是一向胸有成竹的纪宇，此时也长眉紧皱。
伸出手，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，吴风越说道：“平日里让你多看些书，你都看了什么？竟连鬼都不知道？”
捂着被敲疼的脑袋，俞子宁自然不敢说，自己大部分时间都在看话本，否则眼前的吴长老可能直接拔剑砍她了。
“老吴，”苏实将小圣女护在身后，“一般的书籍上，也没有对鬼都的真实记载。别说是宁儿，在场的诸位，估计都不知道。”
“此话怎讲？”吴风越脸色一变，手已经放在了剑柄上，随时准备出剑。
倒不是他感受到了危险，而是好友的话，让他心中不安。他已经预料到，苏实接下来的话，他可能真的不想听到。
再次叹了一口气，苏实说道：“你们应该都知道鬼都凶险万分，几乎没有人能从中出来，并且没有人知道鬼都的具体位置，以及进入的方式，对吧？”
一听到自己可能会被困在这个阴沉沉的鬼地方，俞子宁下意识地攥住手旁的衣袖，往身旁之人靠近了一些。
她的突然靠近，让秦云泽一愣。他垂下眼帘，掩住眼中的情绪，同时努力压住忍不住上扬的嘴角。
这是他第一次发现，原来被人依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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