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许自己动手,不让别人还手了?”
讲道理,她就是踹了个门看了一场家暴现场而已,怎么,还要杀人灭口了?
最让秦婳觉得冒犯,便是他对她怀里的小陶罐出手。
这让秦婳觉得十分不舒服。
好,你敢对我动手,那就别怪我对你的人动手。
秦婳感应到了盛宏宇的威压,直觉这男人不好对付,但她也不是软柿子。
当然得挑最软的那个柿子下手了。
她一手扣住那女人的颈脖,指腹用力到在对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两道掐痕。
嗯,这皮肤,烫得过分了!
秦婳能感应到指腹接触的肌肤的灼热,那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。
她眸光一沉。
盛宏宇低吼,“你松手!”反了天了!
盛均白为了拦下父亲被踹了两脚,有些狼狈,但好在他出手也够快拽住了盛宏宇,急声,“婳儿你冷静一下,爸不是这个意思,你别伤了母亲!”
他幻想过好多次见面的情景,唯独没有想过会弄成这样。
父亲是因为母亲身体缘故焦灼不安情绪失控,而妹妹也是个暴脾气,一言不合就动手,夹在中间的盛均白挨了两脚苦不堪言。
现在他想要做的就是只要能安抚住一个就行。
然他话音刚落迎面就被一床被子扑面而来,直直笼罩在了两人身上,紧接着只听到一阵砰,身边的人噗通一声。
盛均白感觉到身边的父亲倒了下去,他一掀被褥,表情有些茫然地看着倒地不起的父亲,又抬脸看向了自己面前站在大床边缘一只脚金鸡独立,另外一只长腿斜踢超一百二十度,冷漠着一张脸的秦婳。
她,把父亲,踹晕了。
一脚!
盛均白眼神有些凌乱。
而秦婳收了长腿,面无表情,“把他丢出去!”
太吵了!
盛均白呼出一口长气,不能让佣人进来,就只有他自己动手了,他查看了一眼盛宏宇的气息,确定只是被踹晕了后把人拖到一边墙角躺着,折回来轻声解释。
“暂时不能丢出去,被佣人看到了影响不好!”
好吧,他父亲伟岸的形象已经随着妹妹那一脚给踹飞了。
发现秦婳正蹲在床边,伸手探着母亲的额头,神情是古怪了些,但还算冷静。
“她什么时候出现这种症状了?”
秦婳检查了女人的体温和眼瞳,她正陷入一场梦魇中,四肢上缠绑上布条也是为了防止她神志不清时自残。
盛均白闻言眼底划过一丝震惊,但飞快忍住了,低声,“母亲一直都有这种病,以前是每年会有一次,现在发作频率是越来越频繁了,父亲说这是血族血缘的问题,这些年我们一直在寻求解决的办法!”
秦婳闻言突然笑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
盛均白觉得她突然的笑有点,怪!
秦婳现在只想骂人。
她为了寻求血疾的解决之法想要追本溯源,结果呢,找了个麻烦!
“每次发作你们是如何应对的?”
盛均白指了指床上的绳索。
“父亲会将她捆绑,熬过去!”
秦婳有些愕然,就这?
血疾发作的痛苦,这女人居然能扛得过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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