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停歇。
霍雍绕过假山,走到一间厢房的门前。
看不出用木的地板上,厢房门口有一滩杂乱不堪的漆黑脚印,散发着淡淡的松香气,如蘸着墨汁踩出来的一般。
“房门口居然有脚印…”江恨雪默默向前一步。
“是云鬼的脚印。”霍雍道:“这四间厢房里应该都有鬼,而这间厢房的云鬼已经没了,里面应该是相对安全的。”
至少比其他三间安全。
霍雍走到房门前,哗啦一声拉开了门。
门内没有烛火,房间里一片晦暗,能见度很低,只是勉强能看清的程度。
宽敞的房间里陈设却相当简单,只一桌、一椅、一橱柜而已,连一张床都没有,很空旷,简单到了极致。
“桌上有一本书。”江恨雪道。
“看到了。”霍雍裹着一身云气,走进了房间。
咔嗒、咔嗒。
是江恨雪的凉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,很清脆,两个人都绷紧了神经,小心翼翼地往里走。
云鬼被驾驭了,这间厢房理论上比其他三间要更安全,但谁说一个房间里只能有一只鬼了?
所幸一路无事,两人走到了书桌前。
霍雍拉开椅子,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椅子上。
“霍雍?”江恨雪有些疑惑。
霍雍也抬起了头,两人四目相对,面面相觑。
很突然,他莫名其妙地坐在了椅子上,连霍雍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坐在了上面。
即使在之前的凉亭里他也没有在茶桌前的石凳上坐下,就是怕无意间触发了某些潜藏的凶险,现在却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厢房里的椅子上。
“不,不是我坐在这里,是云鬼。”霍雍轻声道。
面前的书桌上,一本书摊开在桌上。
不,并不是书,而是一本用环扣装订的笔记本,米黄色的卡抄纸上写着一些端正的字迹。
字迹称不上多漂亮,但却端正大方,很容易辨认。
“我叫殷离商,当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死了。”
这是摊开的笔记本上的第一行字,字迹漆黑,笔记本旁边有一支似乎有黄金材质掺杂的钢笔。
“能闯进我家看到这本笔记,说明你已经解决了剥皮手和鬼墨,后生可畏。”
霍雍回想起现在应该还在不断翻墙的剥皮鬼,心想如果那样也能算解决的话。至于鬼墨,指的或许是被自己称之为“云鬼”的那片黑云。
至于一片黑云为什么会被写笔记的人称作鬼墨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中庭里有张三爷关押的三只鬼,如有需要可以取用,福禄寿三鬼各有其凶险。
福鬼改人命数,使人霉运缠身,却也鸿运当头。
禄鬼贪财,拿钱买命,卖命拿钱。
寿鬼不杀少年人,万不得已时可仗其保命。
与鬼谋皮,千万小心。”
笔记第一页的内容到此为止。
江恨雪站在边上和霍雍一起看完了这页字,捏着下巴道:“这里说寿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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