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在他的头上。
“你小子，欠我一万灵晶，不打算还了是吗？”
莫凡当然能看见拐杖朝自己脑袋落下，但是这看着缓慢的拐杖，却不论如何也躲不掉。
咚地一声，疼得他两眼冒金星。
莫凡捂着脑袋，大喊大叫道：“爷爷，镜像挑战消耗的灵晶，怎么能由我来出呢？”
豫长青一愣，一年前的事情涌上心头，表情有些古怪地看着方证：“师叔，莫凡的话没有错吧。”
“挑战镜像是每个内院学生都要做的事，我们可从来没有收费这一项。”
“我知道，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，敲打敲打这小子。”方证一脸理所当然。
听到这话，莫凡顿时委屈极了。这糟老头子，当真是坏得很。
“话说回来，莫凡，你被传送去了哪？”豫长青突然想起这事，询问道。
莫凡稍微整理了一些语言，把神秘空间的事大致上描述了一遍，只是隐瞒了人皇魂。
听完他的阐述，方证和豫长青面带惊容地相视一眼，两人几乎同时说道。
“剑道试炼？！”
“什么是剑道试炼？”莫凡不解地挠挠头，原来那黑漆漆的神秘空间，还有名字。
方证指了指旁边的道山，语气有些羡慕地解释道：“剑道试炼是道山上一种可遇不可求的悟道方式，学府成立这么多年以来，也只出现过一次。”
“没错，那一次还是我师傅豫天师触发的。”豫长青的表情也十分羡慕。
他们都是修心悟道的人，对于这般神奇的机缘，当然非常渴望。
“哦，原来如此。”莫凡挠挠头，平淡地回应着。
这什么剑道试炼，耗费了他一年时间，还花了三万多帅气值。到现在，莫凡还感觉一阵肉痛。
咚！
方证举起拐杖，恶狠狠地敲了他一下，骂道：“你小子别不知好歹，有了这等机缘，竟然还不知道感恩。”
豫长青双手环抱，漠然旁观，对方证的做法十分认同。
莫凡摸着脑袋上肿起的包，委屈得像是个孩子。他再也不想和方证这个老头呆在一起了，实在太让人讨厌了。
看到莫凡疼得流眼泪，方证和豫长青双双露出欣慰的笑容。
“这孩子哪都好，天赋好，人也长得帅，就是这性格太气人了些。”
“是啊，这么小的年纪就领悟了剑心。以后想要达到师父的那种境界，也未必不可能。”
两人一唱一和，莫凡越疼，他们就夸得越起劲。
“来自方证地夸奖，帅气值+5000”
“来自豫长青地夸奖，帅气值+5000”
“来自神二地称赞，帅气值+9999”
接连收到系统信息，莫凡的疼痛感瞬间便消失不见。
前面两条，倒还能理解。
毕竟从回到学府以来，他们夸自己的次数就不少。最后一次性付款，价值这么多也正常。
像柳伯然，秦奋和唐盛三人，也有刷出过帅气值。只是数值只有几百，莫凡并没有太在意。
这最后一条，接近一万的帅气值，来自一个叫神二的人。
看这名字，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神手大人。
难怪不愿意公布自己的真实姓名……
莫凡心里无情地嘲笑着，一想到若是喊神手为神二大人，他就忍俊不禁。
咚！
拐杖第三次在莫凡脑袋上敲响。
“你看这孩子，一听到我们夸他，就得意，笑的那叫一个灿烂。”
“师叔，你可得小点力，别把孩子打傻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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