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败了呢？”
闻言，千仞雪脸上的阴沉与慌乱消失的无影无踪，转而露出淡淡笑容。
一如几年前那般，仿佛只要看见她的笑容，一切都会变好。
“如果失败了，那我便不做天使了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东方羽被她这句话惊住了。
“为了你，我可以不做天使，我情愿与你一同堕落。”千仞雪笑着说道，仿佛轻描淡写。
“你爷爷对你的期望你不管了？你不想向老师证明自己了？”东方羽问道。
“不管了，神又如何？我不稀罕，我只想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。”千仞雪回答道，还缓缓靠近了东方羽。
好吧，东方羽终于见识到了她的恋爱脑发作。
其实她这个决定很错误，大错特错！
但他不能阻止她，她需要一个希望。
“千仞雪，我们做一个约定如何？”
“什么约定？”
东方羽想了想，“儿女情长我们先不谈，一切的答案……待大陆统一之后再说可以吗？”
“好。”千仞雪爽快的答应了。
“你不怕我骗你？”东方羽诧异道，他的这个约定明摆着就是空头支票，她就算恋爱脑发作，也不该看不出来吧。
千仞雪笑着看他，“你本就是在骗我，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你。”
“明知是假的你还信，是你太爱我，还是你太傻？”东方羽凝视着她问道。
听到这话，千仞雪缓缓转过身，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他。
望着她的背影，东方羽竟感到有些难受，心里堵得慌。
这是比比东都未能给他的感觉，就像是……很怕失去她。同时，他的心也乱了，很慌、不知所措。
为何？！这是为何！
对于千仞雪他从来都不曾动心，要说动感情，也只是有愧疚。
但现在……他不想再伤害这个傻姑娘了。
在他的心里，千仞雪真的很好，甚至比起比比东也丝毫不差。
千仞雪头也不回道：“我是个傻女人，同时也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女人，你真的明白吗？”
“我相信，我也明白。”东方羽毫不犹豫的回答道。
要论待他真心，可能胡列娜天女兽与她不分上下，可要说爱，她一定是最爱他的那个女人。
他知道千仞雪童年经历了什么，可以说，她就是一个缩小版的“比比东”。
而他在千仞雪心里的位置，就如当初玉小刚在比比东心里的位置，这是一种很极端也很疯狂的“爱”。
“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？”千仞雪又问道。
东方羽犹豫了一下，“记得，永远也不会让你伤心，会一直爱着你。”
“还算数吗？”千仞雪忽然转过身，眼神清澈的望着他。
她很期待那个答案，她想听他亲口再说一次。
“你在犹豫？就因为你的武魂？”千仞雪眼中又起泪雾，她发誓，她从没有一天哭过那么多次，她真的不想再哭。
她的心，又在隐隐作痛。
“我说过了，你的武魂……”
“算数。”东方羽打断她，回答了她那个问题。
千仞雪再也忍不住，她猛地扑进了那个她期待已久的怀抱。
一年未见，物是人非。
但这个怀抱还是很温暖，又或许并不是怀抱温暖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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