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的争吵声吸引。
走进一看,原来是法家学子在与众人辩论。
“吾师曾言,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!”一石磨旁,灰色公袍的法家学子说道
“吾师也曾言,刑不上大夫?”
说这话的,估计是儒家学子,可是儒家不是早已退出谡下学宫了吗?
“哼!为何你儒家要与诸子百家不同,儒家为何不能上刑?”灰袍学子说道
“吾儒家上斩魔族,下匡万民,诸子百家圣人都是孔圣学生,岂有学生违背老师之道”
“老师也是人,未必老师就不犯错?老师就不犯法?”
“放肆!老师领你入门,岂是你要上刑便能上刑?”
哎,易守城摇了摇头,这俩人辩的都不是一个点上,一个说的是平等,一个说的是尊卑,怎么辩。
这个时代,师如父,倘若父亲犯法了,难道儿子还能给父亲上刑不成,换到现代也一样,见过父亲将儿子送进监狱的,却没见过儿子将父母送进去的。
“无趣!”易守城轻声说了句,便准备离开。
却没想到,被儒家学子听到。。。。
“什么无趣?那武夫!可是你在说我等无趣?”
易守城自从入了兵家,常年甲胄伴身,所以外人一看便知道是兵家人。
“你在叫我?”易守城转过身来朝儒生问道
“刚刚是你在说我等所辩无趣?”
“对啊,你俩说都没说一个点上,辩个毛啊”
“什么?毛?你个武夫,真是粗鄙。”易守城一句话便将儒生说的面红耳赤。
“呐!你们一个说的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这是法家学子所说,他的意思呢,就是“平等”谁都一样,没有特权。”
“是极!”法家学子顿时兴奋地点头道,仿佛终于遇上懂我的人。
“而你说的,是天地君亲师,讲的是尊卑,你们俩都不在一个问题上,辩的不是无趣是什么?”
“哼,难不成这天下间不讲尊卑?汝到父母面前不讲尊卑?天地君亲师你不尊?”儒家学子微怒道
易守城:“尊卑是要讲,但是呢,律法面前,人人平等,百姓犯法要制裁,我等犯法也一样,圣人犯法也一样。”
“放肆!竖子敢尔!圣人岂是你说制裁就制裁的?”终于儒家学子怒了。
易守城听到儒家学子骂他,并未生气,淡淡的道:“你在竖子竖子的叫唤,老子撕了你信不信?”
经历过厮杀的易守城,虽没有白子卿那样的境界,但好歹也是涅槃境,岂是这些愤青学子所能比,周身淡淡的杀意围绕,仿佛下一刻只要儒家学子在辱人,便真要将他撕了。
儒家学子哪经历过这等阵仗,往日间学派辩论,虽争得面红耳赤,唾沫横飞,但也只限于嘴巴上爽爽,不像这里,动不动撕人,当即不敢再多言。
“老子与你讲道理,你要辱人,硬是逼我教育你不成。”
“你要教育谁?”不知何时,身后一道身影站在了一旁,易守城侧头一望。
“这书生,辱我,难道我不能还之?”易守城说道。
“呵呵,我这学生说的并没有错,怎么叫辱你?”
原来刚出来这人,是这儒家学子的老师。
“在下兵家易守城,敢问阁下贵姓!”易守城握拳示意道
“儒家进士,庞光清!”
“啥?膀胱清?”易守城惊讶道
“正是在下!”
取啥名不好,取膀胱清,也不怕长结石?易守城心想道
“你学生说的没错?那我问你,圣人也是人,老师也是人,诸子百家都是人,为何人人不能平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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