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娘也再三劝过舅舅王保宗,要易守城放弃念书改修炼体算了。
好歹将来也能继承舅舅的亭长,混个差事生活,要知道亭长虽然在达官贵人眼里不入流,可在平民百姓面前可是个了不起的官儿了。
翌日,易守城带着几个表妹在洗漱着,王宝宝还没起床,这丫头片子飚的狠,洗漱的牙刷是马尾所制,牙膏用的是粗盐,这让易守城很不习惯,奈何只能入乡随俗。
早饭时,王柏衍坐在桌边,茶不思饭不想,一看就知道昨晚没怎么睡,估计诗词也未想出来。
用完饭后,王柏衍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,把易守城拉到了一边。
“守城,昨天你说有诗词可是真的?”
易守城道:“对啊,”
王柏衍:“可否道与我听?”
易守城看了看老表:“行吧,”说完就吞了吞口水。
“千里黄云白日曛,”
王柏衍乍听第一句,还行,描写的是景色,大意是:黄昏的落日使千里浮云变得暗黄,
便道:“然后呢?”
易守城又道出来第二句:“北风吹雁雪纷纷”
王柏衍:“千里黄云白日曛,北风吹雁雪纷纷”试着读了一遍,画面感犹然而来,瞬间脸上露出了喜色,“继续,继续”
易守城:“莫愁前路无知己,天下谁人不识君?”
王柏衍听闻此后半阙,瞬间惊呆,口中念念有词:“莫愁前路无知己,天下谁人不识君?”
“好诗!好诗啊!然后呢?”
易守城顿了顿,道:“没有了,暂时只有这些”
后半阙根本不应景,说出来估计要遭,所以只能到此为止,这首诗是唐代诗人高适的诗,是送别董大时所写。
王柏衍此时沉浸在诗中无法自拔。
讲真,没有唐宋元明清的诗词大家出现,这时的诗词大都是无痛呻吟类型,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,一个能打的都没有。
王柏衍默背着易守城的诗词,匆匆离开了王府,易守城则回到了主厅,想去请教一下舅舅的炼体之术,好歹学门本事,不至于将来再被人敲闷棍。
王柏衍出了王府,王府坐落在城西接近城北处,在大晋府算的上郊区之地,宫里赐下的宅子,也不能称之为宅子,因为只有小小的一个院落,用现在的话来讲,最多算是廉租房。
出了大晋府北城门,再走了大概两里地,就是水镜先生的征北队伍,此时的队伍里有数十人相送,有水镜先生的知交好友元镜先生和明镜先生,号称三镜大儒。
来到水镜先生队伍前,王柏衍一一叩见,随后站在了队伍后面,与众多学生一起。
水镜先生见众人差不多都到了,便提及了昨日的学业,大有一番考校在内。
见先生提及,队伍里瞬间安静了下来,确是诗词都不是擅长,众人也不敢造次,要知道眼前这三位可是当世大儒,诗词更是行家。
这时,队伍里有一人,站了出来道:“先生,学生有一诗,还请先生斧正。”
水镜先生本来没做打算,听到此话,三位先生都来了兴致,便喊道:“吟来!”
水镜先生见到此人,便开始笑着介绍,此人乃我学生,颇有几分才智,大家可做个见证,倘若诗词甚好,我便收为弟子,如何?
另外两位先生道:“大善!”
此刻,那学生便直起腰开始了吟诗
“杨柳青青著地垂,杨花漫漫搅天飞。柳条折尽花飞尽,借问老师何时归。”
听完此诗,众人开始细品,元镜先生道:“此七言平整,平仄对应,旁边的柳树也颇为应景。一晚所作,实属不易。”
水镜先生:“此诗虽算不得上佳之作,却也道出了尔等对我的心意,甚好,甚好啊!”
听到这话,作诗的学生一脸喜色,嘴角露出了笑意。
水镜先生:“你叫何名?”
作诗的学生道:“老师,我叫徐达”
水镜先生吩咐徐达退下道:“可还有诗词呈现?”
说完便看向了众人,众人无一应声,水镜先生则摇了摇头道:“也罢,好诗不是谁都能作出来的。”
此时的王柏衍看了看队伍里的众学生,见没人应答,则抬起了头道:“老师,我有一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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