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)第 99 章 包子_上北大还是上清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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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:“我老婆永远是最漂亮的。”

  他惯会讲这些甜言蜜语,但纪汀仍旧觉得受用,她忽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,男人身姿挺拔侧颜清隽,唇边笑意温和,却带着不可忽视的距离感——如今那些生疏早已化为齑粉,他与她亲密无间又毫无保留。

  因为爱上了他,所以她变得很勇敢,那些未曾经历过的恐惧也不足入眼。

  越是临近产期温砚越小心谨慎,最后连手机都不让纪汀用了,她无奈之下只好读书。

  一星期下来,曾经学生时代想阅读却遗憾没时间看的书都被啃完了。纪汀转而攻向画画,她本来就有点素描基础,请了老师在家里教了个两三天,基本上能画出简单生动的布面油画了。

  预产日当天,一切风平浪静。

  纪汀提前两天入住医院,虽说换了个地方,但本质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咸鱼,有时候眼睛一闭一睁,好几个小时就过去了。

  因而羊水破的时候,她的感知好像还有点迟钝,歪了歪头问:“阿砚,床怎么好像湿了?”

  男人静了一瞬,而后手一抖,猛地起身去按铃。

  医生护士本就随时待命,因此来得很快,几乎是鱼贯而入,有条不紊地进行操作。

  纪汀靠在床头看着,总觉得温砚好像比自己还紧张——自从刚刚开始,他就有些坐立不安,握着她的指尖也跟着发颤。

  纪汀微微用力回握了一下,男人似是有所感知般,抬眸对上了她的眼。

  担忧,惶恐,许多种百转千回的情绪,他无法宣之于口,只轻声唤道:“宝贝……”

  阵痛来得比预想中更难熬,羊水破是破了,但宫颈开得很慢,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纪汀的脸色越来越苍白,一开始还紧咬着唇克制着,后来实在疼得忍不住了,破碎的呜咽从口中溢出来,刀子般戳在温砚的心窝上。

  这种疼痛他想要替她却是替不了,他深深感觉到自己的无能。

  他红着眼坐在原位,把手伸过去:“要是实在受不了,随你怎么咬。”但愿这样能分担她千分之一的痛苦。

  可纪汀不愿。

  一个人已经很难熬了,还拉着他做什么。

  她坚决地把温砚赶出了病房,让他在外头等着,不要再看见自己这个样子。

  男人沉默地立于房门外,第一次体会到度秒如年是什么感受。

  时针一圈一圈地转着,他的小姑娘却还不出来,心像是吊在了高高的悬崖边,随时可能坠落。

  好几次他想生生闯进病房,却又控制住自己,焦急不安地在外面来回踱步。

  纪仁亮、苏悦容和纪琛也早早就到了,此刻就坐在产房外候着。苏悦容是过来人,知道这也算是比较正常的情况,抓住温砚的手安抚:“小砚你放心,汀汀不会有事的。”

  这话像一颗定心丸,温砚抿着唇,在她身边坐了下来:“嗯,我知道的,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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