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几秒钟过后，那双眼睛竟然已经双目通红，看起来十分瘆人。
“嘶——”若有人看到这一幕，定然也会为之骇然。
等到了结束的时候……
就差一点！就差一点她就能记完了！陆元希心中恼恨着自己的速度不够快，但也安慰着自己，能有机会提前看到总比什么机会都没有要强多了。
双目疼痛欲裂，灼热的痛感充斥着脑海，陆元希张嘴咬破了舌头，依靠着鲜血和疼痛让自己稍微清醒了那么一点。
然而……当陆元希握紧因果线，顺着去路走出去的时候。
两滴血泪缓缓地从她的面颊上流淌了下来。
这是对目力消耗太过了。
就算有着玉虚一脉的机缘护法着，让陆元希得以用筑基之身去窥探她本没有机会窥探的东西，也顶多是给她创造了这个机会而已。
越阶看自己没能力看的东西，同样会给身体造成损伤。
陆元希站在原地急促的喘了口气，缓了缓，才算缓过来一些。
面前依旧是一片模糊，只有明灭的光影隐隐晃动。
陆元希不由得闭了闭眼，半晌之后，才又再次睁开。
然而......
“轰”的一声，大脑一片空白，前方似乎有白光闪过，眼前再也看不到什么东西。
陆元希清醒的意识到，此刻她无法视物了。
这也在预料之中，陆元希这样想着，但也未免觉得看不到让她有些不便。
这样的消耗是值得的，算了算日子，陆元希估摸着，按照这个消耗程度，大约再过一个月，她就能重见光明了。
这样想着，走在因果虚空当中，陆元希的脚下忽然一软，一下子踏空了出去。
她知道，自己已经从因果虚空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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