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他们不是人？”
“我也知道一个。”又有人举了个例子，“当年道圣庄青所出的泽蜀府，直系弟子血脉内有妖藤之力，眼睛会变成绿色。”
书氏子弟瞧着大家也没再讨论傅声的坏话，默默抱着买来的东西退入了人潮。
关于傅声和他身边的人，各色流言从来不会停歇。
可在传闻中三人组正迎着夕阳轧马路。
难得出来一趟，他们也没用动用灵力缩地成尺，反而踏踏实实地走了许久。一边走，一边叽叽喳喳地聊天。
姜瑭的结巴在镜花水月中就好差不多了，现在更加利索了，看到什么都要和傅灵均说一声。
“那片叶子，竟然是爱心，的形状!爱心!你们知道，爱心吗？”他在胸前比了个心给身后俩人看。
二人不为所动。
姜瑭眨了眨眼，又把两只手都举到了脑袋上比了个大大的爱心:“这样呢？”
相行看姜瑭仿佛在看一个傻子。
傅灵均倒是在姜瑭另一份记忆中见过那个姿势，故意问:“何意？”
“喜欢!”姜瑭一点儿也不害臊，笑嘻嘻地看着傅灵均，“是很喜欢，的意思!”
夕阳温暖，落在了少年瓷白的脸上，将他的轮廓勾勒地更加柔和。
只是这样一段普普通通的路，身边有人陪着走，心中也不禁生出欢喜来。
相行没有人喜欢。
所以相行决定将这种虐狗的气氛打破。
他闷声闷气地说:“主人，身后，有人。跟了，很久。”
躲在半里外，以为自己躲得十分隐秘的叶正闻和淮成荫:“……”
他们作为小尾巴自然是不合格的，索性不躲了，光明正大地跟了上去。
“听说……姜小公子买了很多修缮宫殿的材料。”叶正闻挠了挠头，“我们想着，会不会是你们想重建广陵府……我知道你们不喜欢被打扰，但、但人多是不是力量大一点……”
淮成荫用力点了好几下头:“我们可以出力的!”
他一边说话，一边用余光去偷瞄杵在一旁木楞楞的相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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