呛，为了视觉上的真实感。
栗锦一下子就飙出了眼泪。
“咳咳咳！”
她的眼睛里咳出了眼泪。
“你神经病啊！”栗锦眼角红了，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，因为是躺着的，直接没入了发间。
眼泪这个东西，一旦打开过就像是拧开了闸门的水龙头，今天一天的委屈全都在顺便爆发了出来。
栗锦哭泣还不像普通人那样放声大哭。
她的哭是一点点哽咽，眼圈发红，眼泪无声无息的掉下来。
鼻尖也通红。
固执的侧过脸去，眼睫毛都被泪水打的透湿。
死倔的自己一个人缩在旁边。
她越是这样，就越让人觉得可怜。
余千樊无奈的坐直了身体，神情也带了点无措。
“不是，你哭什么？”
他一手一只丧尸都没问题的男人，却从来没哄过女人。
因为不管是丧尸爆发之前还是之后，他对女人来说都是那种炙手可热的类型。
都不需要他去哄，女人自己就会上门，还能自己把自己哄好。
那些女人一开始觉得他长得好看会贴上来，后来发现这个男人除了干架还是干架，一点都不会为她们曼妙的身材所倾倒，甚至觉得女人都是妖魔鬼怪，碰壁了之后就会无语的走人。
哄人，这位爷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。
栗锦也不搭理他，就是自顾自的委屈自顾自的哭。
那可怜劲儿让旁边的副导演和工作人员们都看不下去了。
副导演忍不住摇头：“害！臭男人可真不是个好东西！”
工作人员忍不住跺脚。
“我们夏夏哭鼻子了！”
“还不快点抱起来哄哄！这个就知道抽烟的臭男人！”
“男人没一个好东西！”
唐红还算是唯一一个能保持理智的。
她看着栗锦不断的叹息。
“哭的这代入感不错。”
她的目光落在余千樊身上。
那个是真哭，可这个又未必是演戏演出来的心疼。
“别哭了。”他伸手要去拉人，栗锦拿脚踹他，他也不躲。
这么一来一往的纠缠了很久。
栗锦才开口，“我不喜欢香烟的气味。”
她说的时候还哽咽了两下，哭狠了根本没收住。
余千樊抬手就将烟给摁灭了，指尖抓着烟头在地上重重抿了两下，火红色的烟光炸开旋转，在墙面上一闪而过。
他先是给栗锦解开了手铐，然后将人从床上半扶起来，她脸上都是眼泪，眼睛却因为泪水的洗刷看起来更明亮，就是眼圈红了看着怪可怜的。
“行了，哥哥不抽烟了。”
他将人抱住，温柔的给她梳理头发，“哭什么？别哭了。”
烟头就那么落在地上。
‘莫冬’有烟瘾，尤其是在丧尸狂潮出来之后。
但是看过这个剧本的人就能知道。
就是这一句看似随口而出的‘哥哥不抽烟了’，让莫冬直到最后一幕戏都没有再抽烟。
他答应的不是哥哥现在不抽烟了。
而是这一辈子，都不会再抽烟了。
因为你不喜欢。
正常剧情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。
副导演也准备喊卡了。
但是下一刻，余千樊却温柔的将人抱起来，拨开她额前的碎发，在她的眉心落了一个很温柔的吻。
不怕温柔的人变野。
就怕野的不行的男孩子给你世上独一份的温柔。
他靠着栗锦，声音柔和的不行。
“别哭，下次哥哥亲你之前不抽烟。”
“先嚼口香糖好不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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