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归本体。
“如何？”老头明知故问道。
李长安摇头，答道：“一言难尽。”
他是真的头疼，可能这个先天后天之分对魂天帝这种有几千分身的人并不重要，却成了他最大的难点。
也没法怪魂天帝，只能说，没有人家那个本事。
老头也能知晓他的想法，哈哈一笑，颇有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感觉。
“大合魂法已经给你了，我的承诺已经兑现，接下来就看你什么时候能完成对我的承诺了。”
李长安点头，这事不能操之过急，实在是急也没用，他也想早点解决一念成空，可现实决定了这不是短时间可以完成的事。
好在老头通情达理，除了要求他立下天道誓言外，也并没有强行规定多少年内必须做到。
李长安也不浪费时间，直接当面立下天道誓言，算是给老头吃下颗定心丸。
“交易达成，老夫便告辞了，有机会我们还会再见面的，希望到时候是友非敌。”
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，老头不再多呆，很干脆的离开，留李长安一个人在那沉思。
不知何时，苦剑尊领着两位少女进来，见李长安有些不解，开口道：“如今的武极界，只有两尊帝位，你想证道，只有两种法子，要么逆斩其中一尊，谋其位，要么强行打破常规，力压天道，证第三帝位，而一旦你选了这条路，那就代表着与天道为敌，和他自然也就是敌非友了。”
闻言，李长安方才恍然。
确实，以前他的想法是到时候逆斩古帝，抢他们位置。
青胜蓝自然不可能，他的目标只有中州乾坤院院长。
在那时候，谭永霖在李长安眼中就是对立的存在，抢他帝位也不会有任何心里负担。
可随着事态发展，李长安忽然发现，那谭永霖好像在玩无间道，不但不是敌人，还是与一念成空交手的重要一环，抢他位置也就不得不放弃了。
至少，短时间内是不行的。
也碍于此，李长安只能找其他路子，正如苦剑尊所说，别无他法。
“这事为时尚早，先放一下，你们帮我斟酌一下，这五灵液是该用先天的还是后天的？”
说着，李长安也不藏私，把大合魂法尽皆告诉了她们。
在场的三女都是最亲近的人了，如果连她们都不能信任，那也就没谁了。
听完李长安的讲述，三女无语的同时也开始认真思索，毕竟这事牵扯太大，对李长安尤其重要。
“我觉得先天五灵液可能性更大一些，一般这些秘法，所需要搭配的灵物都很特殊，基本不会是后天配制之物，先天五灵液，明显更加珍稀一点。”
苦剑尊存活岁月悠久，见多识广，总结经验给出了自己的看法。
李长安微微点头，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。
青衣也是如此，颔首表明立场。
“我赞同尊者说的，据我所知，修炼这些秘法，一般都很痛苦，先天五灵液浑浊且有毒性，这毒对安安没用，但对常人而言，还是非常折磨的，符合常规。”
引经据典，有理有据，好像也并没什么问题。
倒是陶夭夭看法有些不同，思索了很久，方才开口道：“我觉得后天五灵液可能更大，你们从根本出发，仔细想一下魂天帝为何要用五灵液？”
“洗净分魂！”
“没错，就是为了这个，可先天五灵液，本身就浑浊不堪，如何能洗净分魂？反倒是后天五灵液更为清澈，应该是夫君所需要的。”
此言一出，瞬间推翻了前面的提议。
李长安仔细思索，似乎还真如她所说。
正在犹豫要不要确定时，却听苦剑尊笑了，说道：“夭夭让我醍醐灌顶，其实你根本没有其他选择，只有洗净分魂才有可能融合成功，而先天五灵液，明显不具备这点特性，只能使用后天的，我和丫头都走进死胡同了。”
这话犹如拍板钉钉，李长安也是这才反应过来。
这哪里是个选择题，分明就是必须做出的决定。
“好，圆圆帮我准备好五灵液，最多五天，我便可以尝试合魂了。”
“等五天？你想借此机会，直入至尊？”
“恰是我想！”
ps：上月我姐人手不够，去帮忙了，更新拉跨半月，这月日万补更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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