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的回道“不…不是的,小屄最爱吃五爷的大鸡巴了”。
那叁哥闻言一顿,随即自己动手扯开了裤子,将肉棒“啪”的一声打到了程依依的脸上,手扶着肉棒一下下的打着程依依的脸颊,道“好你个心口不一的小骚货,给爷舔!五弟,你去肏这小婊子的屁眼,看我怎么干烂这贱货的骚逼”。
阿璟知趣的退了出来,倒是程依依身下疯狂的缴着那肉棒,一幅恋恋不舍的样子,同时卖力的伺候舔砥着叁哥的肉棒,伸手轻轻揉着那叁哥的囊袋,一脸的享受。
房中呜呜咽咽情欲浪荡不止,而对于门外的人而言,这无疑是一场折磨。
暗一拎着徐逸之在房顶上,掀开的砖瓦诚实的播放这一场丑陋的欲望,徐逸之死死的扣着砖瓦,手上青筋暴起,双目赤红。
远处漫山遍野的花灯宛若流动的星河,春意早已降临了这座北疆的小城,微风拂过,徐逸之只觉如坠冰窟。
大约是过了很久,灯火渐熄,屋中的淫靡也接近尾声,那阿璟眼里却仍是兴致,程依依大约知道了他所思之一二,心中暗喜,这蛮族不仅那物极大又持久,还有一点就是忒不讲究,一路上不止是这兄弟俩,连带着他们的随从侍卫,都经常加入到这场淫乱的游戏里。
程依依只觉身下又起瘙痒,愈发放荡的扭着臀儿,阿璟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这妩媚的酮体,调笑道“你到当真是个喂不饱的骚娃娃,怎么我与叁哥还未喂饱你?”。
程依依娇笑嫣然,只道“都是爷体恤奴”。
阿璟嗤笑一声,随即露出了一个有些恶劣的笑容“即是如此,你就这么爬去隔壁吧”。
大堂里仍有来来回回的商队,她身上满是被蹂躏过后的青红与齿痕,奶头又红又肿,身上又挂满了精液,若是这般赤身裸体的爬出去,简直是一副十足的婊子样,保不齐那些人会不会上来轮奸她,便是不轮,怕也少不了粗俗的调戏羞辱,程依依不过是这么一想,敏感的身子几乎要高潮,乖乖巧巧的点点头,便四肢着地想着门边爬去,惹得那阿璟哈哈大笑到“哥你瞧,这当真是条好母狗”。
程依依的身影消失后,大堂里高低起伏的羞辱与程依依的浪叫有一次传了上来,徐逸之听闻只觉一颗心掉进了冰窟,终究是脱了力,浑浑噩噩的坐在屋顶,目无焦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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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我写的太烂了吗?人气好低迷嘤T^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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