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两人默不作声走宣政门,刘乾早瞄过圣旨,冲陆韶皮笑肉不笑道,“小陆子现在息了,都能左右小殿下先生的事,这手里掌着五十万京兵也不嫌重的慌。”
“为陛下尽忠,奴才不敢称重,”陆韶笑道。
“当真是个会来事的好孩子,”刘乾假模假样的摸一把他的脑袋,转头就走。
陆韶咧咧嘴,独自宫去了。
——
很快到了姬姮过生辰这天,傍晚宫里就遣了太监来请姬姮入宫参宴。
福禄殿内早坐满了妃嫔公主,姬姮入内后被人引到左侧案席边,和姬芙邻座,她转头往四周扫过,姬绣坐在最角落,神色呆滞,不再像以前那般端庄得体,在她脸上已经看不昔日嫡公主的高贵。
今儿是好日子,皇帝多喝了两杯酒,对姬姮道,“姮姮,你十九了,又大了一岁,大一岁就多一份稳重,往后说话做事要三思而后行,切不可莽撞。”
姬姮敷衍的嗯一声,灌了自己一口酒。
皇帝看她没什么兴致,便随口又提点两句,这般吃吃喝喝到快散时,皇帝赐了些寿礼给姬姮,照着流程,各人就都退走了。
殿内只剩皇帝跟姬姮,皇帝自斟自饮,望她笑道,“咱们父女俩,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坐一处谈谈心了。”
姬姮单手撑腮,喃声道,“谈什么?”
“谈你母妃,”皇帝道,几杯酒喝完,他脸上蕴着酒红,神智却清楚。
姬姮倒了杯酒,朝他敬过仰头饮尽,她说,“母妃没什么好谈的,儿臣遵从父皇的命令在公主府绝不去,但儿臣想,是不是父皇打算将儿臣囚到死,亦或是哪天您心情好了,给儿臣择一驸马,将儿臣发落回建陵?”
她将建陵两个字咬的极重,估摸着是不胜酒力,腮边眼角都浸红,不仔细看倒像是在哭。
皇帝手发颤,“朕若真贪图你母妃的国土,就不会将它作为封地重新赐给你。”
公主入封地,往后也只能在封地中了却残生,不像皇子还有可能争权,公主除了嫁人根本没有别的路,姬姮这样的身份,想嫁权贵几乎不可能,她生母是女皇,骨血里就贪恋着权势,皇帝为了杜绝后患,可能都不允许她嫁人。
姬姮嘴唇翕动,低声,“那您娶母妃入宫难道是因为爱吗?”
皇帝哑了嗓子,他娶羌柔起初不是爱,是交易,他替她护好臣民,她献骨血供他研制长生药,她的骨血没那么灵验,长生药根本制不来,或许这世间本就没有长生药,不过是以讹传讹,最后信了的人才是傻子,他不怪羌柔,但他无法原谅她,因为她曾试图杀了他,扶姬焕登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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