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蠕动了起来，连连咳血。
李恨水与我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，然后李恨水就点了根烟，冷笑着说道：“栗老五，有什么你就老实交代吧！”
“交代什么？”
栗老五被踩得龇牙咧嘴的，恨声说道：“老子清清白白的，就算在这儿聚众娱乐了一下子，那也最多是伤风败俗坏了王法，可没有犯你们督察组的黑规矩，你凭什么这么对我？该告状的是我，是我受到了非人待遇！”
这家伙说的义正言辞的，倒是好演技，估摸着去了影视圈还真能拿个奥斯卡玩玩呢，要是不了解他做什么勾当，光看他那样子，我都得信了他的屁话。
“扯淡，你也不用在这儿瞎嚷嚷了，我这儿的规矩你知道，只要你是怀疑对象，不需要证据就能给你上大刑逼供，所以你也甭和我说那些没用的。”
李恨水冷笑一声，忽然指了指坐在旁边的伊诗婷，说道：“栗老五，大概你见过了守夜人和他的贪狼卫，还没有见过他的文曲卫吧？今儿个可巧了，你走了大运，我得给你介绍介绍这位了，这位就是守夜人的文曲卫，也是你们这些玩阴暗手段的修行者的老祖宗了，所以，话我给你直白点说，要嘛你自己交代，要嘛我就让这位问你，到时候黑巫术加了身，你自己难受也别怪我李某人不讲情面！”
大抵守夜人在外界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，栗老五一听这个，脸色当场就变了，事实上，只要是个人就怕，文曲卫的秘术我没看过，但也知道个大概，和巫术等许许多多阴暗的手段有点关系，真拿来折腾人，确实比一刀把人杀了都要可怕，也就难怪栗老五这般表现了，当场就认了怂：“别，你想知道什么，我说就是了！李队，你可甭真把事情做绝了，咱往日里可还算是有点交情呢，四年前……”
眼看着栗老五要翻旧账，李恨水一摆手就打断了他，道：“行了，你也别提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了，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，你自己心里没数？你觉得我除了她还会因为什么找你？”
“你是说……王雪？”
栗老五楞了一下，连忙说道：“哎哟喂，李队，天大的冤枉呀，我老五承认，最近确实和王雪有过接触，而且嘴上也不干不净了几句，但我可真没对她做什么事情，你也不至于就因为我不恭敬了几句，就请出了守夜人来对付我吧？这也太狠了！”
本来，估摸着李恨水是想问阴牌的事儿的，没成想栗老五却想到了他对王雪不敬这一茬！
事实上，这还真是我和李恨水之前担忧的事情。
王雪有求于对她早有企图的一个好色之徒，会发生什么，可以预见！
只是，这终究是王雪的私事，我和李恨水还真不好直接问，就是惦记着这么一茬，这才对这栗老五下手这么狠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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