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偏了偏脑袋,还伸出舌尖舔了舔被蹂躏的唇。
但依然没醒。
黑暗中,甚尔露出一抹堪称恶劣的笑。
既然如此——
那就别怪他玩大了。
食指中指撬开女人微张的唇,钻了进去,玩弄着那条沉睡的软肉。
粗粝的指尖时不时刮过柔嫩敏感的口腔,这种程度的刺激,终于让女人有了些反应。
舌头活动起来,将捣乱的指头推到腮处,牙齿一合将指头给咬住了。
似乎是确定指头不会乱动了,女人就这么像咬着磨牙棒睡觉的狗狗一样,咬着男人手指再次没了动静。
她还是没醒。
“…………”
抽回手指,看着上面的齿痕,沉默在甚尔心底蔓延。
这女人搞什么,当他是肉骨头吗?
身体的不适,寻的意识被迫从黑沉梦乡上浮。
好沉啊。
四肢像是被巨石压住了一样,完全无法动弹。
脖子痒痒的。
后颈不断被热气喷洒,又热又痒的。
怎么回事?
寻下意识挣扎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
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自耳畔响起。
“好沉,难受。”
寻扭动着,声音还带着尚未清醒的迷糊。
男人轻笑起来,大发善心地挪开压在女人腰间的大长腿,可环在她胸前的手却还是没有放开,反倒将人往后拉了拉,靠到自己厚实的胸口。
“甚,尔先生?”
“嗯。”
身上轻松了,身后又有一个舒适的热源,寻的眼帘重新合上。
“……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见女人又睡熟了,甚尔翘了翘嘴角,重新将腿搭在她的身上——完全是不讲客气的抱枕抱法
还是这样睡着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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