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，那真是厉害！”
听到女孩是京大的学子，莫重鸣不由笑道：“我这辈子算是值了，一个陆城渊是天才，然后你小子也是天赋异禀，现在连你这个做生腌的朋友都是人中翘楚！”
程嘉轩腼腆笑了笑：“那说明老师您才是最优秀的人呢。”
“嘿，你这小子倒是嘴巴甜。比你师兄陆城渊滑头！”莫重鸣笑着说道。
“老师，这次样本提供者来实验室，那是不是能分离出超级愈合力的人造干细胞，让陆城渊康复？”
“小轩，不瞒你说。样本提供者答应来实验室，就是为了陆城渊。”
“嗯？？？他和陆城渊认识？”
如果是陆城渊身边的人，那程嘉轩说不定也见过呢。
那会是谁呢？
不过，周院长不是说，样本提供者是个罪犯吗？
莫重鸣表情凝重道：“应该是关系很好的人。我也没见过呢。”
如果不是很要好关系的人，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同意当实验对象吧。
“那他什么时候来？”程嘉轩好奇问道。
“应该明天就能到。”
莫重鸣说完，面色有些尴尬，道：“小轩，还有件事要提前跟你说。”
“老师，有什么您直说。”
“这次实验周会昌也会参与。”
想到昨天在实验室时，莫重鸣隐瞒了黑猩猩001的实际情况，程嘉轩问道：“老师，您不想研究成果被周院长知道吗？”
研究所为了提升效率，一个课题有时会分成几个小组。
小组之间理论上数据共享，可实际上因为竞争关系，隐瞒数据的事情也时常发生。
莫重鸣不知道从何说起，毕竟这里面涉及的人情世故太多。
自己这个学生还太年轻，莫重鸣怕自己说多了影响他的心性。
只能挑着点拨两句：“这次样本提供者答应来实验室唯一的要求，就是要救治陆城渊。而周院长想要拿到成果，去救他手上的肿瘤患者……”
程嘉轩微微蹙眉：“所以……”
“嘉轩啊，样本提供者也是个人。她身上的血液可不是取之不尽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程嘉轩想起周会昌那天说的话，道：“周院长说提供者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？”
“嘉轩，你忘记我刚说的话了？这个人和陆城渊认识。并且为了救他，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来研究所。你觉得她再坏有多坏？”
莫重鸣拍了拍学生的肩膀，道：“我们做研究是为了造福人类，可是也不能为了达到目的，去牺牲一个无辜的人，你明白吗？”
程嘉轩：“……”
“无论科学发展到什么地步，我们都要敬畏生命！程嘉轩，希望你永远记得这一点。”
“老师，我记住了。”
第二天一早，周会昌就带着自己小组的人到达实验室。
莫重鸣再三表示，这次实验需要保密，只允许周会昌带两名助手。
一番争论之后，周会昌留下了一名女学生，另外还有一个中年男人。
女学生一直在研究所工作，莫重鸣和程嘉轩都认识。
可这个中年男人，他们都很陌生。
“你们好，我叫李卫。”
“你不是研究所的人。”
莫重鸣拿着研究员的名单，核对了几次，都没找到这个名字：“我们这个实验项目，不允许外单位人员介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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