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——”妩媚怔了下，随即大笑起来。
“妩媚姐，你笑什么？”女人的笑声让李娟心里忐忑发毛。
妩媚靠近女孩，在她耳侧用鼻子闻了闻，笑容逐渐冷淡：“你知道我靠什么留在黑金？我靠这里……”
妩媚点了点自己鼻尖，“我能闻出一个女孩子是少女还是女人。”
李娟瞪大双眸。
想到第一次来黑金时，妩媚让所有的酒推站成一排，她逐一“闻”了下。当时女孩们都说，这是在检查“狐臭”。
没想到是在查是否清白！
“黑金1-10号，都是女孩。”
妩媚幽幽说道：“11-20号，是有过一个男朋友。而21-30号则是两个男人，31-50号是两个以上的男人……51……”
“住口！住口！你不要说了。”李娟脸色煞白，像是被人层层扒了衣服。
她甚至又想到了那屈辱的一夜……
她是32号。
妩媚垂眸冷冷看着蹲在地上痛苦无比的女孩，警告：“刚才那个女孩子清清白白。她是老板请来的贵客，绝不是你想的那种龌龊。”
“32号。就凭你诬蔑刚才的贵客。你就不适合再留在黑金。”
李娟痛哭流涕，抓着女人胳膊：“妩媚姐，我要是离开这里，就没地方去了。求你……别赶走我。”
“呵。那等下我问问那位贵客的意见。”
妩媚抽出自己的手臂，冷漠：“你先去培训。”
李娟：“……”
看着32号跌跌撞撞游魂一样走到舞台后的培训室。
妩媚抬起头看向总经理办公室，微微一笑，转身走去吧台。
夏初糖站在百叶窗前，将下方的一切看在眼里。
当然也听的清清楚楚。
没想到，这个女人竟然有如此非凡本事。
黑金能请到这样厉害的人，也不一般。
“看什么呢？”
宋旭走到窗边，恰好妩媚仰头一笑。
身边女孩意味深长来了句：“宋旭，那个姐姐好漂亮。你还真是艳福不浅呐。”
“你别胡说八道！她是我家……”
宋旭说了一半，听到程德海咳嗽了一声，改口：“她是我家雇来的人，你别乱说！”
程德海坐在办公桌前，也附和：“夏小姐，楼下的事你不用担心。妩媚会处理好。”
稍稍一顿，他开口问道：“刚才那个32号说你是她哥哥女朋友？夏小姐，您认识她吗？”
“女朋友？她哥？”
宋旭比夏初糖还激动，凤眸瞬间蒙上一层寒霜：“夏初糖，她哥是谁？哪个班的学生？”
夏初糖无语：“她哥是……是工人。不在一中上学。”
“工人？”
宋旭眉心拧巴的更深，“你是不是有毛病？喜欢穷鬼？”
怪不得对他总是态度这么差。
原来夏初糖喜欢没钱的男人？
夏初糖整个大无语，“首先，我跟她哥哥是朋友。其次，我并不是他女朋友。最后，我又不是受虐狂，为什么要喜欢穷鬼？”
“所以……你喜欢有钱的呗？”宋旭表情缓和了些。
瞥了眼少年，看着像是放大版哈士奇的某人，女孩细数：“我喜欢有钱的，帅的，学历高的。”
“咦，那你不就是在说我？”
宋旭掰着手指一一摁在手心，大笑：“夏初糖，你的表白还挺有意思。”
夏初糖冷哼一声，从少年手心拎起一根手指：“宋旭，高中学历可不是高学历。我说的高学历，起码要研究生毕业那种。”
“研究生？！那……那等我上了研究生出来，岂不是都成老男人了？”宋旭暴躁挠头。
女孩轻哼一声：“没错，我就喜欢老男人！”
宋旭瞪大眼，指向办公桌前的男人：“夏初糖，你不会喜欢程德海了吧？”
“噗——”
程德海差一点呕出一口老血，赶紧道：“少爷，您可别拿我开玩笑。”
夏初糖也听不下去了，握紧拳头，在少年脑门上敲了下：“满脑子废料。你能不能别扯这些？我问你，黑金的酒推没有年龄限制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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