曦微放下茶杯,笃定道:“不会是我。”
独孤曦微与青竹二人对座其中,青竹此刻正笑得人仰马翻地拍打着车座,还一个劲儿地说道:“你是没看到,许公子实在是太厉害了,不过一个早上,就将那男子治得服服帖帖,乖巧听话,许公子叫他下地,他连锄头都握不稳,双脚这样颤啊颤的,却也不敢反驳一声,哈哈哈哈……”
每每快要合上之时,沈一鸣的耳边便会传来一道魔音。
“一鸣,你听懂了吗?”
唯有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上,不时传来一阵说话声。
许伯言道:“好,看来你已决定要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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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伯言眼里闪过一丝笑意。
也难怪了过去这几日,还迟迟未将人拿下。
谢绝狐疑地瞅了他一眼,“好好的,你和我师兄打什么?他那个人一贯温柔体贴,又知晓你性子冷,不喜结交,只怕连句重话都不会与你说,更遑论跟你打起来了。”
许伯言都在给清水村的众人们讲解和示范,今后该如何养地,种地。
他讲得极为细致,就连沈一鸣这个从来没有下过地的人,也很快就学会了其中的门道,只是他此刻倦意正浓,精神不济,两只眼皮更是忍不住的想要耷拉下去。
他垂眸,敛了神色,叫人根本辨不清他在想些什么。
顿时就被他这短短六个字给问住了。
昨夜房中与沈一鸣一同宿下的,老三家的两个夫郎也在此处跟着劳作。
“你就这般肯定?”
出门一看,何止是马蓉家,整个清水村都如此,简直落针可闻。
另一头,薛含香叫醒了熟睡中的沈一鸣。
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田地间。
许伯言看着他,“我师妹尚未成家,后院空落,无人把持,我做个做师兄的,自然要依着霁月的规矩替她管管后院的糟心事。倘若日后进门的夫侍,个个都如沈一鸣般不懂分寸,那岂不是要闹得一大家子人,鸡飞狗跳?”
许伯言道:“既然听懂了,那就下地来为大家做个示范。”
“你想帮谁?要不你帮一个,我帮一个,咱俩赶紧把他俩劝开!”过了一会儿,她急中生智的提议,谁知却无故挨了独孤曦微一记冷眼警告,“你方才不是还说,你师兄一贯温柔体贴吗?”
独孤曦微唇角一抿,薛含香带来的茶叶太涩,据说还是谢绝专门研制出来,拿来赶路提神用的。
谢绝当即敲了他的脑袋一下。
谢绝彻底晕了,转过头问青竹,“到底他俩打没打啊?”
独孤曦微眼神泠然一冷,还就打破了砂锅问到底了,“你打算帮哪个?”
青竹笑嘻嘻回道:“没打没打,美人哥哥只是想问问你主意,好看看你更在意谁罢了!臭女人,你怎么这么蠢,连这么浅显的意思都没有听出来?”
他说他已经决定要走了,独孤曦微听完既不反驳也不辩解。
独孤曦微递了块白锦帕给她,她顺势接过擦了擦,又还了回去。
在许伯言听来,他方才的那番话,无意是在撇清与谢绝的亲密关系,更是在暗示自己不会成为一个妒夫。
“那沈一鸣呢?你就不了解了?”独孤曦微问。
谢绝晃了晃食指,“正是因为我对他也太过于了解,他那种火爆性格,别管我师兄温不温柔了,但凡有人敢惹急了他,他是拼死也要咬掉对方一块肉的。”
好噜,晚上有点事要出门,所以白天先更了,如果晚上回来得早,再努力努力加一更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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