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可怜他,才去看望的。
目光向下,她的视线落在信纸右下角一点极为突兀的墨迹上。
“你要跟我说什么?”
凤清呈气呼呼的嘟起唇,“你真的好凶,我好讨厌你啊!谢绝!我讨厌你!”
“下次他若再听不懂人家,你直接点了他的穴道,把他丢在床上就是,跟他废话什么?”谢绝不理凤清呈的挣扎,强硬将人往客房一松,转头对江右道:“江右,我跟你说呢,你听到没有?”
“我真的有要紧事要和你说!”怕她要走,凤清呈再次祭出了保命符。
江右悻悻点了点头,小声应了句好。
谢绝觑了珍珠一眼,暗啧了声,这小子的脾性,果真与独孤曦微那个别扭鬼一模一样。
谢绝快步来到跟前,二话不说将他横抱而起。
这一下,倒叫她好奇起了信中的内容。
六一.二二三.一三六.一二八
许久才不咸不淡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谢绝走出房檐下,接着天边微弱泛黄的亮光,展开了那张黄纸。
久久无声。
说归说,谢绝倒也没敢真的把凤清呈丢在床榻上。
谢绝揉了揉发疼的眉间,狠心将他的手刷下,“你若真有什么事想跟我说,何必等到现在?”
能让他这样冷静自持的人,写出这样近乎主动求爱的话语,实属难事。
也难怪这小侍方才这么着急的质问她了。
“我也有话要对你说!是很重要的事!你先听我说,好不好?”
“谢二小姐,请恕珍珠冒昧,敢问昨日我家公子差人给你送的书信,你收到了吗?”
拇指大小的一团墨迹,竟是于想通的一瞬间,将谢绝烦躁不安了一夜的心情,瞬间修复。
怜香惜玉这四个字,她还是懂的。
“干什么?别逼我动手打你!凤清呈。”
谢绝背过身去,目光落在填埋化粪池的几位家仆身上。
“好。”珍珠欣喜若狂的应下。
信手撕开信封。
珍珠按捺住满腹激动之情,“公子昨夜受了寒,府医正在为他诊治。”
该是有多着急啊。
透过这短短五个字,她仿佛都能看到那人伏在书案后,纠结自恼的模样。
谢绝转身一路加快步伐,回到“蓬莱阁”时,却见那道被风吹得瑟瑟发抖的身影,仍然倔强得抱紧双臂,站在原地,任凭江右与绿奴怎么哄劝,他始终小声抽泣着。
深知自家公子行事的一贯原则,他既不愿看公子难受,更不想因为自己的一言一行,拉低了谢家的颜面。
“今夜,我等你。”
想着,她将信收起,“你家公子现在何处?”
谢绝面无表情,“讨厌你就松手啊,还抱我那么紧干什么?九皇子不会口是心非吧?”
凤清呈咬紧下唇,神情委屈的流下两行清泪,手上的力度却是半分没有松开。
她的耐性已经用完。
“你要再不下来,我可就让江右来给你点穴了?保准你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话才说到一半,凤清呈伸手直直捂住了她的唇。
“好,你在外院稍后,我去换身衣服。”
珍珠诧异地绕至她的身前,“那你,为何……为何不赴我家公子的约?”
她转身要走,凤清呈又是一把抓住她的手。
还真是一个院子里养不出两种人。
两人一时都愣住了。
“等我?”谢绝失笑了声。
说罢,也不管他同不同意,谢绝叫来江右,“点了他的睡穴。”
“你敢!”两个字刚脱口而出,凤清呈眼前一黑,身子一软向后倒去。
激动!剧情要开始朝着有意思的方向开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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