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的吧,所以,师傅你能不能看在徒儿的份上,对他好些?”
“放心吧,掌柜的,这几日我又跟着师伯学到了几样新菜,回去后,定然能把这几日空缺的银子都赚回去!”
只言未语。
许伯言坐在她与沈一鸣中间。
她思来想去,又钻出了帐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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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,他们四人轮值守夜,谢绝原本接的是沈一鸣的值,谁知他却压根没有叫醒她,一直守到天明。
“师傅。”尤锦黝黑的面皮上,划过一丝犹豫不决。
沈一鸣垂眸,乖顺的答了句,“好。”
谢绝抬了抬眼,“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
尤锦吞吞吐吐,“掌柜的肯定是想让你多睡会儿。”
结果被拴在一旁树下的贺兰涟突然开口唤了声,“绎妹。”
如果无法确认自己对沈一鸣的感情,那她宁可辜负,也绝不会与他虚与委蛇半分。
尤锦的语气带了几分祈求。
光影绰绰,燃烧的木头偶尔发出“哔啵哔啵”的脆响。
“马上就要进入霁月的边境了。”许伯言展开手中的行军图,十分激动的宣布。
“好了,你也别怪尤锦了,白日我们几人换着赶路就是,让他好好休息下吧。”
她低声问:“我对他很不好吗?”
许伯言将手中活计递了过去,“打住,你也别给我戴什么高帽子,我先看看怎么回事吧。”
“谢姑娘!在宫中我家殿下待你也算不薄,你怎忍心如此对他!”
谢绝拿起木筒便回到了火堆旁。
毕竟,长痛不如短痛。
白日她在匕首上涂抹了许伯言研究的麻醉药,致使贺兰涟全身使不上劲,因为剂量很大,所以现下药效还未过去。
她没法骗自己,更没法骗他。
贺兰涟被呛得连连咳嗽,如风疾步走了过来。
许伯言做菜很讲究,哪怕是在荒山野岭,他也依旧保持着将菜品分拨在菜篮簸箕中备好的习惯。
也或许是因为在二十一世纪时,自己苦苦暗恋多年无果,所以谢绝一直以来都很重视对他人感情的回应。
谢绝是那种典型的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的人,她先前已经被贺兰涟坑害过一次,这回无论他怎么示好,她都不会再给予此人半分好脸色看。
虽说霁月是一妻多夫制,她大可以不必这么纯情专一,但心中始终有道过不去的坎,时刻提醒着自己。
她拿起木筒杯灌了满满一筒,起身来到他的身旁,动作粗鲁地揪住他的衣领,将水喂了下去。
谢绝听完却沉默了。
她想了想,主动开了口,“沈一鸣。”
见状,如风冷哼一声,端起饭菜向着贺兰涟走去。
车内顿时热闹了起来。
也不知许伯言进去和沈一鸣说了些什么,他出来后虽然双眼红肿,但心情明显不再低沉,不仅如此,两人有说有笑的将饭吃完。
谢绝一惊,回过头去。
谢绝忍不住掀开车帘,“终于要到了吗?”
只有一旁被捆在角落里的贺兰涟,沉默不语。
不止今日,回霁月这几日来,贺兰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日渐消瘦,因为长时间没有人替他打理,那宛若刀削一般棱角分明的下颚上,已冒出许多短小的胡茬。
整个人看上去,已不见当初的半分意气风发与俊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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