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说最后一遍,下来!”白景译语气中带着警告。
习惯了他平日里温声细语地讲话,现在他语气这么凶,夏幽很不习惯。
见她还不下来,白景译也没辙了。他可以做出凶巴巴的样子吓唬夏幽,但总不能揍她一顿,让她老实吧。
“为什么想要孩子?”
白景译坐起身来,把夏幽抱到大腿上,用指尖撩起她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,“你跟我说说,怎么突然想要孩子了”
夏幽垂下眼帘,视线落到白景译胸口上,声音低低地说:“我怕你有事。”
“我能有什么事?”
夏幽看着他眼睛,鼻子一酸,“我妈说,你要去坐牢了。你跟我说实话,你是不是做犯法的事了?”
“没有。”白景译看她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,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不用担心我。清者自清,我没做过的事,任他们栽赃陷害都改变不了事实。这跟你生孩子有什么关系?”
夏幽咬了咬嘴唇,“我妈不让你和我在一起,我就想只要我们有了孩子,她就不会再插手我们的事了。”说完顿了一顿,又道:“而且万一你以后真的进去了,最起码还有我们的孩子陪在我身边,就算没有你,日子也不会太难熬。”
她真是做足了打算,却唯独没有想过她自己。按照阮郁的性子,就算夏幽真的怀上了他的孩子,恐怕也不会让孩子生出来,她绝对会让夏幽去医院打胎。
宁愿没有这个孩子,也不要让这个孩子在夏幽的肚子里成型,变成一个和他们有着血缘关系的生命体。一想到夏幽和他的孩子还没有出生看看这个世界,就要变成一块没有生命的肉团,不能喊他和夏幽爸爸妈妈,看不到这个孩子长大成人,他就崩溃到要发疯。
“我不同意你这样做。”白景译沉沉地吸了口气,神色严肃,“你这是拿你自己的身体和孩子的生命冒险,这种做法极其不负责任!”
夏幽低着头没吭声,过了一会才不情不愿地嘟囔道:“你就是对我没有信心。”
这哪是关于信心的问题,这是一条人命,万一有什么差错,他真的会疯掉。白景译捧起夏幽的脸,让她抬起眼睛认真地看着他,“我对你当然有信心,只是你的这个想法太极端。你有没有想过,万一她不让你要这个孩子,你怎么办?打掉吗?你真要为这微乎其微的可能,将我们的孩子置于危险之中吗?”
夏幽被抛来的问题弄的哑口无言,她不是不知道,只是不愿想那个最坏的结果。现在白景译剖开那些理想化的可能,将最不想面对的可能性摆在她面前,让她避无可避,不得不开始正视这些问题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确实不能拿孩子去赌。
◇
穿着白袍的蓝姗跪坐在地上,拿起茶壶动作优雅地往茶杯里倒着茶水。夏幽看着茶杯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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