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自过来平事儿了,你/他/妈在这干吗?捂的这么严实,窝在这里坐月子?!”
强子连忙把手里的热水袋扔到地上,顺手扇了自己两个耳光,“北哥您息怒,我的错,我的错,这不是天儿冷……我那个……我的错!我的错!”
晚上光线暗,阿北想是没有看到我。
我主动上前招呼阿北,问他周胤良呢?阿北看到我先是一愣,然后立刻忙不迭地跑过来,“嫂子,这夜深霜重的您怎么来了?”
他话音刚落,身后的小路忽然踱过一阵脚步声,我抬眼望过去,周胤良身着一件黑色风衣外套,双手插在裤口袋里,从昏暗的光晕中走了过来。
强子一愣,连忙谄媚地凑到周胤良跟前,“良哥,您怎么还真亲自过来了?就这帮刁民,不值当的您……”
强子话未说完,周胤良单手扣住强子的头,不耐烦地往边上一退,强子重心不稳,直接摔到了地上。
周胤良跨过强子直接向我走来,他利落地脱掉风衣外套,不由分说直接包裹在了我的身上,“你怎么来了?”
小区只有一根路灯,橘黄色的光交错在周胤良的脸上,虚幻而揺曳。借着这束光,我看到周胤良的一双眼眸都是疲惫。
在来的路上,许落就跟我说,周胤良因为拆迁这事儿两天两夜没睡,上面压得紧,下面闹得欢,很多事情开展不了又不好收场。
如今看来,许落说得毫不夸张。
我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,把汤盒举到周胤良的眼前,语气放柔了些,“山药排骨汤,特意给你炖的。”
周胤良笑了笑,搂住我,在额头上轻轻吻了下,“这么贤惠。”
我说贤惠点不好么?
周胤良捏了捏我的鼻尖,眼眸中的温柔更深了些。
我说:“事情再忙也要注意身体,我听许落说,你这两天两夜都没合眼。”
周胤良嗯了声,接过我的汤盒,直接端着汤盒席地而坐。
阿北和强子见状立刻去给周胤良搬椅子,周胤良摆了摆手,吩咐他们把椅子搬给我坐。
这里的小区拆迁拆了一半,条件很差。椅子就是刚才强子坐的那把,上面铺了个电热毯。
强子很精,很有眼力劲儿。知道我是周胤良的妻子,一个劲儿地喊我嫂子。
我顺势问他:“现在这个小区是什么情况?”
强子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,愤愤不平,“唉……嫂子您是不知道!咱们当初答应这里的居民,拆迁的时候,按建筑面积给他们找补拆迁费。可城南搞房地产的那个刘瘪三出了份合同,是按照居住面积找补。居委会几个当官的贪财,拿了刘瘪三的好处,就代表居民同意了,可他们几个能代表谁啊?现在可好,居民都不同意拆,刘瘪三一推土机撞死一个,撞残两个,激起民愤了,这不……事儿还得推良哥身上。”
我皱了皱眉,问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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