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内心的笑容。
将程南一众人支走之后，凌杜如海道：
“岛上的事就先交给他们做，你带人多出去打探一些信息来，尤其是诛圣岛，越详细越好。”
“除此之外，可以找到稀有东西的地方也多留意一下。”
杜如海点点头，而后望向恢复正常样子的凌，心中隐约有种感觉。
这陈豹一次次不厌其烦的与凌玩手段，只怕最后会被凌玩弄在股掌之间。
这根本就不是孰强孰弱的问题，而是两者根本就不在一个层级上。
“凌，你真是让人看不透。”
与凌走了一会之后，柳清婉望向凌，开口道。
她的确看不透凌，虽然与凌一起了这么久，知道凌做事的风格，但要看透，柳清婉并不觉得自己能做到。
对很多东西，凌做的实在太好了，不管是那些知识，亦或是对剑道的领悟，都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这个年龄所能拥有的。
尤其在进入万岛域后，她更是发现，凌在伪装方面，更是让人感到恐怖。
或许在血豹岛那些人眼中，凌是个十分狂傲的少年，狂妄到让人难以接受。
但她却知道，最真实的凌到底是什么样子。
她望着凌，凌也望着她，只是笑笑，并未解释什么。
两人找了处石头坐了下来，沉寂一会，凌缓缓道：
“北域柳家，在北域应该是大势力，而你现在却在南域。”
“你的实力，与你的出身与年纪，并不匹配。”
凌停下，并未再下去，柳清婉想，他自然会认真听，若是不，他也不会强求。
这方地安静了许久。
“九华玉露酒，你还有吗？”
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，柳清婉忽地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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