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雁往南飞判断,大概率会是个北方作者吧。
北方的四季比起南方分明得太多。
再者N年前的自然生态环境,岂是现在能比拟?
当下因环境受到严重的破坏,全球的气候变暖……
不好解释,是因为明明该文用于眼前的南方,破绽百出,偏偏……
“爸爸也不是很懂,待会到了学校,你问校长和老师吧。”
因为即好解释又不好解释,所以季然不知怎么解释是好,索性把问题留给了理应为孩子们答疑解惑的人类灵魂工程师们。
……
来到校门口。
往常季然接送闺女,都不进校门的,就在校门口放下或等待闺女。
今儿个要找王海强有事,当然得进去。
牵着闺女的手径直去王大校长的办公室。
爱岗敬业的王大校长已经在办公室……刷手机。
看到父女俩,老王同志笑容满面起身,“季然来了啊,快坐快坐……豆花也坐。”
请父女俩在办公桌对面的木沙发上坐下,捣鼓沙发前茶几上的茶具,准备泡茶。
“王老师,我们不渴,伱就别忙活了。”季然笑道。
“那老师就没给你们泡茶了。”
王海强也懒得假意客气,在父女俩挨着的沙发上坐下,春风满面地道,“季然你知道吗,前几天我去清江钓了一场,你的那个草鱼饵,是真神啊,吊打全场!”
没敢说是3号从岭山水库狼狈离去之后再去的红旗坝,怕父女俩揭他的‘伤疤’。
说完还拿出手机,打开相册。
相册里有他遛鱼时老当益壮英姿勃发的照片,有他抱着大草鱼展示的嘚瑟照片,还有他最后洋洋得意地显摆总渔获的照片。
季然扫了眼,有十来条鱼的样子,总重量约摸六七十斤。
王大校长炫耀着照片,期待着父女俩的夸赞,尤其是豆花,他特别地希望小丫头对他的钓鱼印象有所改观……
那天他钓白条时,豆花的鄙视;那天他爆竿时,豆花的‘咯咯’笑声……
王大校长很想在小丫头面前抬起头来。
季然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,“这些鱼很漂亮。”
豆花却问,“校长你钓了多长时间?”
王海强骄傲挺胸,“就半天!”
实际他钓了八九个钟,一直到天黑才收的竿。
豆花一本正经地道,“用我老爸的饵料半天才钓十条,能打六十分,总分一百。”
王大校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“为什么才打六十分?”
季然也对闺女的评分表示好奇。
豆花振振有辞道,“我爸上次的钓鱼直播,我后来看了静姨姨制作的视频。那次两个小时,钓了二十多条。这还是后面换作了另外一个叔叔在钓,如果一直是我老爸钓,一定会钓得更多。”
季然……原来如此。
不过拿他那场去比,对老王同志来说很不公平啊。
那天他香麦草粉末不要钱似的狂砸,给老王同志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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