娜接上话茬，识宝顿时来劲了。
“说起这个，奥托那个混蛋，在那时候……啧……那时候发生了什么来着……”
这段记忆稍微有点模糊。
“你的徒弟程立雪战死。”蕾安娜轻声说道，“还有……”
说起这个，蕾安娜脸上也有些不好看，当时天命的那些女武神们都是些多好的孩子啊……
哪怕阵营不同，蕾安娜对此也有一些心痛。
“对！就是这个！”
识宝瞪大了眼睛，面容有些狰狞说道。
“我就说我怎么隐隐约约记得有个名字，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来着！要是早想起来，我就把奥托那个混蛋再打死一次了！”
拳头被识宝捏的嘎吱作响。
“……就算是再打死一次，那位主教也是会复活的——他的底牌比任何人都多。”
虽然眼前这位老同事这句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量有些让人心惊，但蕾安娜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打得爽就够了！”
识宝撇了撇嘴，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。
识宝的这个样子，反倒是让蕾安娜莞尔。
“老朋友，你这个表情可比我认识你的时候有人情味多了。”
“那是当年我脑子不好。”识宝先是啐了一口，随即反应过来不对劲了，“不对，我怎么感觉我是在自己骂自己……算了算了，不过你别用老朋友这种称呼叫我了——这老让我想起奥托那个混蛋。”
“呵呵……这种称呼确实是那位主教能够说的出来的，那我就叫你老同事吧。”蕾安娜似乎也想到了奥托的恶趣味，微笑的点了点头。
“嘿！这个称呼还是蛮顺耳的。”
识宝很满意的点了点头，“不过你直接叫我华也行，我不介意那些的。”
虽然现在的符华给她的印象比六十年前好多了，但是怎么感觉这么怪呢……这种从内而外的改变感。
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。
蕾安娜一边苦笑着应和，一边心里暗暗思虑。
作为历经风霜的女武神，她倒是不怀疑时间的魔力，但……你这哪是魔力？根本就是修改器吧！？
“所以说，华，你这次来是做什么？还有，你脑袋上的伤已经好了？”
“当然好了，你看我像有病的样子了？现在我的身体比五百年前的自己还健康！”
像，你可太像是有病了，把你放在精神病院都没有违和感——但是这话蕾安娜终究不好直接说出来。
好在识宝聊的欢实，也没有读心之类的想法。
“至于我这次来嘛……我老师想让我认识一下爱因斯坦那个家伙——说起来，我六十年前见到她的时候还和她聊了一句呢。”
你这没头没尾的就说一句“想见”，你这让我很难办啊……
不过好在，蕾安娜迅速捕捉到了识宝话中的一个词。
“……老师？”
蕾安娜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。
“你的老师是……？”
“柳白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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