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爷爷，能不能分期付款？”
“花儿！”老头子叹气，“爷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，可是你也要想一下爷爷为了帮你们做这个药花了多少心血。”
“医生爷爷！”一看老头子的态度，花儿哽咽了声。“我知道这个药很贵，可是你也知道我们姐妹俩的情况的。我们，我们实在拿不出钱了。”
“唉”老头子又是轻轻一叹，“花儿！你得为爷爷想一下呀，爷爷也要养家糊口，你不能总让我帮你们不顾我家啊！爷爷家也需要活啊。”
“姐姐……”红儿看着姐姐这样，心里过意不去了。哭道，“姐姐！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，以后，以后你不要管红儿了。红儿长大了，红儿有自己的路要走，姐姐，我不要再拖累你了。”
“傻妹妹！”花儿本来就快哭了，一听妹妹说话，便哭道，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是古代。现在是新社会，男女平等。没有什么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。小时候是一家人，长大了我们也是一家人。”
“别哭了！”老头子吼道。
姐妹俩吓得一愣。
霍水凝一家也是被吓住。
老头子道，“刚才你们说嫁出去，红儿嫁人了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红儿点头，“我知道自己命薄，如今嫁了人以后也有个安息地。”
“这里不是你家亲戚家呀？”老头子又问。
“这是我家。”霍达星走上前，“我是红儿的丈夫！”
“精神抖擞！不错，是个非常不错的青年。红儿，你找的这个老公很好，以后呀，也有个人照顾你们了。”
“是！医生爷爷发心，我一定对红儿好的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老头子沉下脸，“小伙子，不是我说你。”
“啊？”霍达星疑惑。
“红儿竟然嫁给你，那么和你就是夫妻，和你就是一家人了。可是红儿生病，忙里忙外的人却是花儿。你这是娶媳妇呢，还是买一送一，还得一个免费劳动力。算盘打的真好。”
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哼！”老头子鄙视道，“红儿生病，你们给她乱吃东西。加重病情，导致我施针解毒。”
霍奶奶弱弱的说道，“那不是乱吃东西，那是神仙水。喝了才醒得过来。”
“放屁！”老头子怒道，“现在都什么年代了，封建迷信不可信！那神仙水要是真的好，还需要医生干什么？大家都去求仙，喝那什么神仙水，一个个长命百岁，还需要医生干什么？”
这一句一吼，霍奶奶心肝慌慌。
霍爷爷连忙安抚她。
花儿看着眼神微微一颤，低头：这是白头偕老吗？呵！
“爷爷！”红儿喊道，“你不要说了。”
霍达星没有立刻安抚或者维护霍奶奶，而是紧张的问老头子。
“医生，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。什么是免费劳动力？花儿姐姐在我家都是和我妹妹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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