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:“什么事?”
“她是不是你的人?”刘锦紧紧的盯着皇帝。
皇帝沉默不语,刚想张口否认。
刘锦却似乎已经从皇帝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,眼神流露出绝望,呵呵呵的笑起来。笑声透着一股刺耳的阴森:“怪不得,怪不得。我明白了。”
皇帝的眼神中露出杀意,刘锦看着皇帝。却毫无畏惧之色:“名册我不知道,不过你感兴趣的东西就在我处理公文那间屋子里,书桌旁有一块砖可以踩下去,之后你就看见了。”
说完也不再理会皇帝,仰起头看着地牢的屋顶。
皇帝深深看了一眼这个从小陪他到大。曾经甚至以兄弟想成的玩伴,还想说些什么。终归什么都没说,叫人打开牢门,走了出去。
涵因这几天到温国寺烧香斋戒,离家只隔着一坊之地,只带了慕云和张妈妈,别人都留在了家里。郑钧、郑钦忙着衙门的事,薛凌华本来也要一起来,不想庄子上佃户闹事,只好去庄子上处置一番。
怀素已经从洛阳回来了,每次涵因礼佛完毕,便和他一起探讨书法和佛经,怀素很是感慨:“认识姑娘已经两年了,越发觉得姑娘见识不凡,可惜高公子最近倒不常见了。”
涵因笑道:“高公子马上要成亲了,想必最近正忙着呢。”
怀素呵呵一笑,也不说什么,给她看从洛阳净土寺弄来的梵语佛经,说再过几天要专心翻译经书,没时间跟大家一起探讨书法了,语气颇为遗憾。
涵因笑道:“大师要做的事功德无量。”
这次是为了礼佛来的,涵因晚上并没有回家,而是在精舍内住下了。
入夜时分,她见慕云睡熟了,悄悄起身穿好衣服。
一个人走到舍利塔下。值守的和尚在二层,已经睡得烂熟。涵因推开门,并没有上楼,而是沿着向下的楼梯,朝半地下的屋子走去。
这里面本来是给值守的和尚休息用的,因潮湿阴冷,没人愿意待在这里,况且最贵重的舍利在塔顶,住持便把值守的房间挪到了二三层。
涵因动作轻快,进了半地下的屋子,动作熟练的在墙角找到一块砖踩了下去,一侧墙壁便露出了一个大洞,黑黝黝的,仿佛通向地狱的深渊。涵因却丝毫无惧,打起火折走了进去,又不知按了什么,洞口又悄然无息的阖上了。
这是一条狭长的地道,四处滴着水,还有很多岔道不知通向何处。涵因的步伐没有丝毫犹豫,这条地道她已经走过很多次了。
走了好久,路到了尽头。涵因把火熄灭,走到地道尽头的墙壁前,扣开一块砖,墙上便露出个小缝隙,她把眼睛凑上去仔细观察着墙对面的情况。
墙的另一侧赫然是内卫府关押重犯的地牢。
今天的地牢却格外安静,并无一人值守。只有一个人披头散发的孤零零坐在木栅栏的里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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