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。他原就是仗着裙带提携,才得了这肥差,都没敢看谢珽那满身的血,听阿嫣问是否还有空房,忙道:“有的,有的,王妃这边请。”
说话间,引两人往干净屋舍走。
阿嫣又让他准备干净的水。
管事应命,喊了人去办,到了处清净的院落后又殷勤哈腰道:“这院子原就空着,里头的东西都很干净,是新换了没用过的。就是窄仄了些,委屈两位了。”
“无妨,给其他人安顿住处。”
谢珽沉声吩咐罢,命他出去掩上门。
少顷,就有人送来水和软布、剪刀等物,又将满屋灯烛点亮,掩门告退。
玉露和玉泉都被吩咐去照看伤者,阿嫣将谢珽那身已然残破的衣裳脱去,瞧着腿上最?醒目的伤口,竭力镇定着拿起小剪刀。
……
嫁进王府后,她已经历了数次凶险搏杀,但给人处置伤口却还是头一回。
多少有点手生。
王府的药粉十?分?管用,这会儿血已经止住了。只是负伤搏斗许久,伤口撕得厉害,血染的裤衫随同药粉一道黏在伤处,瞧着仍颇骇人。她小心翼翼的拿剪刀将别处剪开,又拿清水泡湿软巾,低声问道:“先?将血迹擦干净,再?洒了药粉裹住,对么?”
谢珽颔首,将伤腿搭在椅子?上。
而后,双手稍稍用力,将那条血染破碎的裤子撕开。
自膝弯至腿根,再?无半点遮挡。
阿嫣才将软巾拧干,一扭头瞧见他整条腿都裸着,连同亵裤都露了出来,下意识闭上了眼睛——虽说谢珽的亵裤衣裳都是她在打理,但先?前她也只瞧过男人袒胸露背,将那劲瘦的腰腹在她面前晃来晃去,腰身往下却还是衣裳严整的。如今忽然换了地方,实在是……
她蹲下去,小心擦拭伤口,目光只在那方寸间打转,半点都没往旁边瞧。
谢珽岿然坐着,将她的局促尽收眼底。
他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过来。
心里旋即浮起异样。
其实方才扯开裤子的时候,他并没旁的意思,只是觉得这玩意儿会在包扎时碍事,加之血染后没法穿了,索性撕去了事。谁知手底下没捏好分寸,一路扯到了大腿根。这么一来,方便她换药的小动作就好像变味儿了,好像跟从前袒露了胸腹诱她似的。
但天地良心,谢珽并无此意。
毕竟,袒露胸腹无伤大雅,此刻这情?形实在是……非君子?所为,甚至会令小姑娘尴尬。
才经激战的气血忽而涌沸起来。
尤其当阿嫣擦净伤口血迹,拿了药膏轻轻抹在伤处时,膏药的清凉抚平疼痛,她柔软指尖拂过肌肤的触感便格外分?明。
夫妻成婚已久,相拥而眠了无数个夜晚,谢珽虽克制自持,却也血气方刚,哪能真的不生旖念?醒着时竭力摆出持重?姿态,梦里却难免放任,有好几个清晨,他都在煎熬中起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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