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直在哭。”
撒迦缓缓自阴影中剥离出来,垂目下方,道:“父亲的一记耳光,让我不再哭泣。到了第二天晚上,他和叔叔们终于有所收获,要塞里的人便撑过了那段时间。”
不止是赫拉,稍近处的罗芙与其他女法师已尽皆怔住。她们曾经从卡娜那里,听到过些许关于这名男子小时候的经历,但听他亲口道来,却还是初次。
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坦述过去的人。
“忍耐,有时候也是一种武器。”撒迦抬头,注视着高空中斜悬的残月,“父亲当时这样告诉我。”
“大人,我明白您的意思了。”赫拉神色复杂地欠下身去。
有风自远方袭来,卷起了撒迦长垂腰际的黑发,亦让他的语声,带上了些许萧索:“他的话,总是不会错的。”
随着长长的睫毛微颤,两滴晶莹的泪珠,从罗芙的眼帘间悄然滑落。尽管身处暗色之中,她还是下意识地别过娇躯,不想让身边的同伴有所察觉。似是愧疚,又似怜惜,一股悸动的情绪正强烈冲击着女法师的内心深处,化作抑止不住的泪水滚滚而下。
即使是她自己,恐怕也始终没有去正视一个事实——再坚强冷血的女人,毕竟还是个女人。
一名醉汉的无意碰撞,终于将阿鲁巴苦苦压抑的怒火悉数激发了出来。他一把推跌那可怜的倒霉鬼,转身揪住仍在口沫横飞大倒苦水的古曼达,毫不费力地将对方双脚拎离了地面:“我们要雇你的船!难道他还说得不够明白么?!”
早已精神委靡的萨姆立时大力点头:“船长,您不能再喝了,再这样没完没了地说下去,恐怕天都要亮了啊!”
古曼达斜乜着醉眼,对半兽人凶相毕露的咆哮没有半点反应:“你是谁?如果不想被揍得满地找牙,最好还是把我放下来。”徒劳地挣扎了一番后,他吃力地转过头去,气喘吁吁地望着旁边萨姆道:“那个什么阿鲁巴,你准备就这样一直站在那里,眼睁睁地看着你的船长受到侮辱么?”
萨姆痛苦地**了一声,还未及说话便被阿鲁巴的另一只大手轻松拎起,耳边滚雷也似炸响的怒吼几乎让他当场尿了裤子:“这就是你所说的伟大人物?我看你从一开始就是在糊弄我们!兜了个大圈子,到最后还是得弄死你,真是他妈的活见鬼!”
酒馆里的客人们停止了喧嚣,几十个与古曼达相识的本地水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,自四处冲了过来。然而阿鲁巴身边的两名机组士兵,却让所有处在混沌意识中的救星都顿住了脚步。
他们带着兴奋的狞笑,如若折断牙签般将两张坚实的桐木椅子拗成了碎片。
一片倒抽凉气的低声里,古曼达大着舌头道:“早就说过了这段时间不接活,不管你们去哪,我都没兴趣!”
“船长,我说过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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