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以一球之差赢了一节。
温征伸手相扶,却被那青年甩开,青年自行站起身,沉着脸色质问道:“……温征,你方才那一球为何会打偏?”
荣王世子笑了笑,声音很平淡:“乔郎君固然有勇有谋,但其心术太正。”
这次他必须要赢下今年的击鞠赛,将先太子的鞠杖带回家中,给父亲长脸!好让父亲明白他才是昌家最出色的儿子!
因下一场就要接着上场,依照规矩,刚比完一场的黄队需要歇息补充体力,故终赛于两刻钟后才会开始。
现下她只担心另一种有可能出现的局面——
那名东罗学子也点头:“玉柏言之有理,须冷静应对,不可中计自乱分寸。”
“昌淼,你……”那青年咬着牙坐起身,正要说话时,只听代表着本场比赛结束的锣声已经响起。
明洛笑了笑:“看来崔大都督对令弟崔六郎君很有信心。”
“我赌黄队赢。”他说。
其他两人也看向温征。
他们已赢了两节,只需再赢一节,便能赢下今年的击鞠赛了!
“不着急。”乔玉柏擦了擦嘴角的水珠,含笑道:“慢慢打就是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温征低下头,惭愧道:“我方才手腕忽然刺痛,未能把握好方向,这才……”
如此之下,黄队众人不免开始焦躁起来。
这是明着使坏了!
常岁宁微皱眉。
故而,他为此做了许多准备。
昌淼这才收紧缰绳,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甩落的青年,做出讶然之色:“……我好端端的行马向前,你怎杵在那里动也不动?”
凉棚下,听着耳边夸赞声的中年男人笑着谦虚摇头。
昌淼见状眼底现出一丝讽刺玩味的笑意。
但咬牙支撑到最后,最终却输在了队友那荒谬的“失误”之上!
见温征也跟了上来,那青年脚下一顿,忽然转过头看着他,定声道:“温征,你问心无愧就好!”
崔琅不以为然:“我自出生起,就还没怕过谁呢!”
崔璟不置可否。
昌淼听得一口血哽在喉咙,想发作却又不能,只更坚定了非赢不可之心。
温征一人站在原处,垂下了一双满是歉疚的眼睛:“对不起……”
队友之间的了解与默契在此,他们都很清楚,那样的错误本不该出现在温征身上。
不远处,手握折扇替一位锦衣青年扇风的近随随口问:“世子,您觉得呢?”
他下意识地看向凉棚下,只见正襟危坐的父亲眉心微隆起,也正看着他。
或者说,不止那一球——她仔细留意过,温征的“失误”不止那最后一球。
“喂,你们干什么!”崔琅见状一惊:“你们打人还是打球!”
现下看来,他们目标明确,是要不择手段将玉柏阿兄这个最大的阻碍从赛场上除去了。
歇息之际,崔琅喝罢水,将水壶丢给一壶:“……再好好打一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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