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贤淑静婉等字一概不沾边,并不符合择选太子妃的条件。
若无意外,是不会出什么意外的。
乔祭酒便安心钓鱼。
大局管不了,先顾好小家即可。
“来了来了……”褚太傅忽然压低声音道。
乔祭酒顿时来了精神,忙看向对方鱼钩所在。
正是此时,二人身旁的老柳树忽然被什么东西砸的一晃,发出“嘭”地一声响。
旋即,有一物从树上掉落。
看着那砸在鱼篓旁、将刚要上钩的鱼惊走了的马球,老太傅气得瞪眼:“谁干的!”
自告奋勇去捡球的崔琅听得这一声质问,头皮一紧,又轻手轻脚地折了回去。
一群少年你看我,我看你,谁都不敢吭声。
没有哪个学生是不怕祭酒的,更何况现下又多了个特别凶的褚太傅。
倒该叫玉柏去捡,可今日玉柏不在。
于是少年们默默看向了那一社之主。
崔琅也看着自己师父。
虽说师父的命也是命,但师父到底是女郎,又得过褚太傅夸赞,想必褚太傅会嘴下留情的。
常岁宁不得不扛起这一家之主的重任,去河边捡球。
“怎么击的球?”
“冒冒失失的,这要砸到老夫,那便是谋害朝廷重臣了!”
褚太傅没好气地将那拳头大小的彩绘马球丢了过去。
常岁宁伸出手稳稳接住,笑着施礼赔不是。
“我的画呢?”提到这个,褚太傅更没好气。
“在画呢。”常岁宁张口便来:“画废了十余幅了,横竖瞧都不满意,这才耽搁至今。”
褚太傅半信半疑地看着她。
“太傅方才给你们这击鞠社取了个名呢。”乔祭酒适时开口解围,笑眯眯地问那着浅青窄袍,额头上满是汗的少女:“无二社,如何?”
少女被汗水浸湿的眉眼亮晶晶的,看向褚太傅:“甚好,多谢太傅,那便叫这个了。”
褚太傅心底颇受用,面上不以为然,只说教道:“时辰不早了,休要玩物丧志。”
言外之意,少打马球多画画。
“是,再打一局分出胜负便回去了。”
褚太傅看着她这身打马球的装束,语气不知怎地就温和了些,轻叹了口气:“小女郎家成日别总舞刀弄棍的……”
倒不是他对女郎有偏见。
只是比起辛苦受伤,平平安安的也没什么不好。
曾经他的学生,自幼除了读书,就是泡在演武场里,常常不是这儿青一块,就是那儿磕破了皮。
再后来去了战场,每每回京时,倒瞧不见青紫磕破了。
但他知晓,那一身看似威风凛凛的衣袍盔甲下,不知藏着多少不肯叫他知晓的伤疤。
受了那样多的伤,经受了那么多常人无法可想之事,可到头来……
纵时隔多年,思及此,褚太傅心底仍是钝痛翻疼。
他讨厌这个朝堂这个世道,不是没有缘故的。
视线中,那少女笑意明亮:“太傅放心,我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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