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忽然发出一阵轰鸣,那是焰火绽放的声音。
明谨咬了咬后牙:“因为……我做了错事,被她咬住了把柄。”
常岁宁已有准备,此刻便格外从容:“方才听楼下百姓说此物是火药所制,须得离得远些,不然会被炸伤的。”
“谁告诉你不能还手了?”昌氏缓声说道:“关键不在于还手不还手,而是如何还手……还记得在大云寺,圣人为何站在她那一边,反过来责罚你吗?”
昌氏:“那你要如何出气?带人去砸了她的拜师宴吗?”
“咽不下的不止你一人。”昌氏凉声道:“这些时日,你父亲与我,难道又能光彩到哪里去吗?”
只是她当年离开大盛时,的确还没有这个东西——但这一点不宜表露出来。
明谨顺着昌氏的视线看过去,一时若有所感。
常岁宁下意识地看向楼下的人群。
常岁宁也在看着那不断升空的烟花,一时也有些看呆了。
循着那焰火燃放绽开的粲然光亮看去,只见正是登泰楼所在的方向。
这是可以直接问的吗?
嗯,不愧是常娘子,非常人可比。
登泰楼三楼内,阿点边往嘴里塞着点心,边睁大晶亮亮的眼睛看着楼外的焰火。
可偏偏她儿子随了他那父亲,真正是个蠢货,竟连这点道理都看不清楚,还以为单靠蛮横便能解决,又自以为是地认为他的姑母必会替他撑腰——
“她的错处多了去了!”明谨面色憎恨:“她嚣张狂妄,辱我在先,三日前又在国子监打伤了昌淼!”
他怎么想怎么觉得此事荒谬!
他不管不顾地往前院走去,满脑子只装着“誓要找回颜面,必不能让那贱人如愿”这一件事。
“自合州之事后便坏了。”
魏叔易:“……请医士看过了?”
明谨不知是被她的语气震住,还是因她的话而心中退却,声音没了方才的冲动,但仍然是不甘的:“难道姑母当真就能容许区区一个武将养女,来挑衅明家乃至她的颜面吗?”
魏叔易抬眉:“此话怎讲?”
常岁宁怔怔地点头:“很漂亮。”
昌氏轻嗤笑一声。
不想露出破绽的常岁宁下意识地道:“我知道。”
但很快,就将会是另一种热闹了。
……
“脑子有病也不怕,有些人也常说我脑子有病呢。”阿点一边咽着点心,一边鼓励起了常岁宁:“小阿鲤,不怕的,殿下说是人都会生病的!”
但此时留心细看片刻,便可发现有一些寻常百姓打扮的年轻男子游守在登泰楼附近——
魏叔易:“?”
“真漂亮……唔!”
明谨转过身来,神情忿忿:“母亲可知常岁宁那贱人今日在城中大摆拜师宴,还邀了诸多官员文士前往,很是轰动,可谓风头出尽!”
“不是试探,是好奇。”魏侍郎笑容友善地纠正道。
是以,昌氏此时无比笃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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