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平衡了些,此时便拿提醒的语气刻意挑衅常岁宁:“你怕不是忘了,当时裁判官都已判定了那是误伤。”
谁让人家是自家人,有后门可走呢!
直觉告诉她,对方只怕还有其它谋算。
听常岁宁同意的毫不犹豫,明洛下意识地看了过去。
他会怎么主持公道,这很难猜吗?
昌淼大恼:“凭什么!”
崔璟:“……”
常岁宁浑不在意:“违规又怎么了,我既不是国子监里的学生,便不归国子监管,那国子监自也不能处罚我——”
很好,时间地点人物都交待详细,若明谨在场,是会吐血大谢特谢的程度。
老师管教胡闹的学生,总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!
昌家夫人看不过眼,厉声道:“……任你如何巧舌如簧,可你并非国子监内的学生,私自上场便是违规!”
昌家夫人听得眼前也开始发黑——难道就没人能管得了这孽障了吗!
偏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少女又看向了乔祭酒,问:“老师,您说呢?”
“但他之前的也要作废。”
况且他觉得这么处置本身就挺公正合理的!
昌淼冷笑一声:“且不说我不曾真的伤到你,单说赛规所定,清楚地写着的是不允刻意伤及同窗,你私自上场在先,又非我们国子监内同窗,我所为便也不算真正触犯赛规!”
她已开了口,对方自然没有不同意的资格,但这般痛快干脆,却好似早就做好了赛绩不被认可的准备……
昌家夫人则看向了乔央:“既是乔祭酒的学生……那乔祭酒总也该给个说法吧!”
围观的学子们皆是大惊。
常岁宁看向他:“对啊,然后呢?”
常岁宁:“当然是凭你在赛场上有刻意伤人之举。”
骠骑大将军府自然谁都耳熟,但这少女自己的名字也好像在哪里听说过……是在哪里来着?
话已至此,明洛便拿主持大局的语气说道:“可其不在参赛监生名单之上乃是事实,纵不加以处罚,其赛绩也当作废。”
果然,下一刻便听常岁宁开了口,并指向地上的昌淼——
面对昌淼的质问,常岁宁从容点头:“没错,是我打的。”
显然,期望值太高不是好事——
常岁宁听得烦腻。
难道能跳起来打她吗?
“你……”昌淼被气得语无伦次,想要试图起身又被昌家夫人哭着制止,只能在嘴上出出气:“此乃国子监的击鞠赛,你不过区区女子之身……何来的资格上场同我击鞠!”
昌家夫人闻言则脸颊一抖——这是一个成熟的国子监祭酒该说出的话吗?
乔祭酒看得嗤之以鼻。
对此,他是有一点感同身受在的。
由此可见,当人没有追求到一定境界,就会无所畏惧,毫无弱点。
这般处置很公平,纵明洛不提,她自己也要主动提的。
——老师?!
见众人惊惑地朝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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