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诺盖草原将完全为我大清所有,罗刹人只能战败求和。”
“一旁觊觎的鞑靼人,奥斯曼人,都将谨慎以待。”
汤若望笑道。
这时,冷静许多的宁完我则从双股战战中回过神来,分析道:“土尔扈特部想来也会识时务了。”
“另外,哥萨克人兵败,既然罗刹人能够招募,那么我们大清也同样可以。”
“陛下,咱们军中可是有罗刹八旗啊!”
顺治眼前一亮:“我八旗贵重,正好需要罗刹八旗为前驱。”
旋即,几人也从城墙上退下。
此时已然是秋过冬至,对于征战来说颇为方便,但已经寒风呼啸,城头上不适宜太久站立。
片刻后,他就觉得身上焦躁,胡乱脱下朝服,摘去朝冠,口中连连呼喝:“可有凉茶吗?取来给朕!”
在城上出了满身的大汗,出来朔风扑面,回宫之后又连着用了几杯凉茶,到了下午的时候,顺治只觉得腹如雷鸣,纠结难忍。
服侍的宦官赶忙命人取来取了些太医院所制的成药,悄没声地进奉皇帝服用。
那些成药,都是参酌数百年来的验方,精选上等药材所制,即使是逃离北京,盛京,内廷上下也不敢忘,一箩筐的装走。
皇家的身家性命,可比那些粮食金银珠宝金贵多了。
这些药若是及时而服,确具神效,但可惜进用得太晚了些,一无效果。
顺治里急后重,忍无可忍,终于不得不起身如厕,一番泄泻,觉得肚子中舒服了一点,不想回到殿中,坐不到片刻,又有坠涨之感,只好再去。
宦官虽然不懂医术,也知道泄泻最是伤人,看皇帝拉得脸色苍白,一边伺候着他躺下休息,一边命宫中的小太监,赶忙去请太后。
“可传太医了吗?”大玉儿惊道。
“主子没让去请。”
“糊涂!”大玉儿悚然动容:“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吗?他疼惜下面,你们不知感恩,就由着他的幸子来吗?去,到太医院传太医来。”
这一面,皇太后起驾,到了所谓的乾清宫:“怎么,把母后也惊动了吗?”
“皇上,龙体不虞,干嘛不早传下面的奴才伺候呢?您自幼体弱,又操心国事,怎么如此慢待?”
母子问候安抚了一顿,这时太医也来了。
几个请过脉案,碰头说了一句,“皇上万安。”
这四个字就如春风飘拂,可使冰河解冻,殿中微闻袍褂牵动的声响,太后大玉儿走了过来,望着几个太医说道:
“皇上今儿多次泄泻,到底是什么缘故?你要言不烦地,奏禀皇上,也好放心。”
“是。”薛太医答应一声,一板一眼地念道:
“如今清明已过,谷雨将到,地中阳升,则溢血。细诊圣脉,左右皆大,金匮云:‘男子脉大为劳’,烦劳伤气,皆因皇上朝乾夕惕,烦剧过甚之故。”
“那么,该怎么治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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