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，是七十三种没错啊？
苍长老压下心中想法，道“你确定是七十三种？”
司荼再次回想了一遍，确确实实就是七十三。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，不管了，就是七十三！
苍长老没有多言，点头道“方才是老夫不该打断，你继续说。”
“甘灵草、筑灵木汁…千年石髓…”司荼一连报了七十三种药材名，又不带歇气的道“丹成药效不减！”
这话司荼说得底气十足，让苍长老都忍不住怀疑是否有可行性。
蕴灵丹算是较为基础的丹药，可也没有哪位丹师敢拍着胸口说减去七十三味药材还能炼制成功，遑论药效不减。
苍长老神色莫名，他于丹道之上并无多少涉猎，司荼这番一下就减去了七十三种药材，即便是他也难以判断。
他微微点了点头，道“继续，炼器分九道，分别是哪九道？”
司荼不慌不忙回答“生炼之道、祭炼之道、分炼之道、万合之道…”
苍长老这厢听着司荼回答，暗中正传音道“老吕可在？我这儿出了个问题可能为我解惑？”
吕茂海乃八品丹师，与苍长老关系极好，是以这丹道方面的问题，苍长老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寻他。
吕长老正炼制一炉丹药，正是关键时刻，冷不丁听到苍长老的传音，没好气回道“没空没空，我这儿忙着呢。”
他一边控制着火候，一边又传音道“你不是在考核新入门的学子吗？在偷懒？”
“去去去，跟你说正事儿呢，你若忙着那我可找别人去了。”
苍长老一心二用，一边为司荼出着考核题，一边还要与吕茂海传音，可谓是费劲心力。
司荼浑然不觉，只认真回答着每个问题。连续几项考核下来，她发现除了灵厨一窍不通外，其他好像都没什么难度。
眼看三十六项考核将要结束，苍长老也不管吕长老忙不忙了，传音道“老吕，蕴灵丹你减少多少药材有把握丹成？”
吕长老嗤了一声道“那玩意儿早几百年前就不炼了，你问这个做甚？”
“你先回答问题，我也忙着呢。”
听苍冉火急火燎的口气，吕长老也歇了玩笑之意，传音道“最多减少五十种有把握成丹，你一个吹笛子的问这些干什么。”
苍长老回道“药效几何？”
这下轮到吕长老傻眼了，这苍冉不是最不喜人家开玩笑说他是吹笛子的，今日居然不与自己计较，怪哉。
他思索了一番也不太确定，干脆取了药材就着炉子炼起蕴灵丹来。这丹药不是什么高阶丹药，他早已成为八品丹师，千多年前就没再炼过蕴灵丹了。
驾轻就熟的将一株株药材丢入丹炉，吕茂海几乎瞬间就炼出了一炉子蕴灵丹。因缺了不少药材，丹药灵光略显暗淡，不过也是上品中的上品。
他将丹药全数收起后才给苍冉继续传音，道“丹成九分效。”
苍长老看了一眼课室中回答问题的司荼，传音道“我这儿有一学子说可至多减少七十三种，丹成药效不减！”
吕长老几乎瞬间摇头道“不可能，这绝不可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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