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毁了。”
乔绾也被他这番话吓到,错愕地看着他,不知他又想做什么。
那人口中的“李元”,正是今日唤她“嫂嫂”的人。
“不是你说,我是你的姘头吗?别说外面只是那群书生,便是闻叙白在外面,我也有的是手段,让他只能在外面看着听着你我二人的动静,甚至……”他默了默,抬手便要抚上她的脸颊,“……还能让他再看不见,听不着!”
乔绾只隐约听见有人在唤她,却没多少气力回应,眼前忽明忽暗的。
刚靠近公子的幄帐,他便发觉以往守在幄帐外的侍卫今日离得远了些:“怎得守在此处?”司礼凝眉询问。
侍卫忙行了一礼,好奇地看了一眼他怀中的孩子才道:“回司总管,殿下方才急匆匆回来,只吩咐人将帐内的炭盆撤了只留一个,命军医去煎药,又令将士们都离得远些。”
乔绾闻言微凝眉,继而神色变了变。
就在此时,马车外传来几声喧闹声,其中一人道:“李元兄今日兴致甚佳啊。”
公子抱着姑娘?
他们也是初次见太子殿下如此惊慌失措的失态模样,双眼充斥着猩红,手上鲜血不止。
“我若也可以呢?”慕迟蓦地哑声打断了她,未经思索地说道,“你也要同我一块吗?”
司礼紧皱眉头,下瞬陡然反应过来,后背一寒,庆幸自己方才未曾同以往一般直接莽撞地走进幄帐。
慕迟被乔绾推得回过神来,他自然也听出那些书生的声音,想到方才那些人对乔绾和闻叙白揶揄道喜的模样,如此光明正大,众人皆知。
然下刻,慕迟猛地停在不远处,最终唤出了暗卫,侧眸看了眼身后的马车:“带上他。”
“只皮肉伤,”侍卫忙道,“是殿下抱回来的姑娘受了伤。”
“你所谓的平静生活,便是和闻叙白在一块?”
“难不成和你?”乔绾扬声反问,说到此她稍沉默了下,“方才你也看见了吧,今日他是来教无咎弹琴的,他对我很好,对无咎同样视如己出,只这一点,便是你永远都做不到……”
乔绾紧皱眉头,想到今日方才十四,未曾放在心上,只紧盯着对面的慕迟。
以往总是每月十五痛上小半日,不知为何这个月却提早了。
司礼惊:“殿下受伤了?”
他的话在看见她燥红的脸颊及苍白的唇时顿住,嗓音刹那添了丝慌乱:“乔绾!”
可他却在心底寻不到半分悔意。
慕迟手脚慌乱地抱着乔绾飞身跃出马车,落地时腿微微一软踉跄了下,怀中的人却安稳如初,红裘白衣交织着,二人的身影未等人看清,便已消失在原处。
乔绾猛地抬头怒视着他,刚要开口,肺腑的闷痛却再次涌了上来,胸口也随之燥热起来。
说出口的瞬间,马车内一片死寂。
而他却只能在夜里、在无人的马车中与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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