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。”姜小榭摇头道，“他们又是偷船，又是偷人，前前后后费了那么大功夫，才把这批船只运出荆州。我猜，皇镖应该藏在其中一艘船上，其他的船都只是掩护罢了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金无咎附和道，“闹了一场大仗，如果只是为了掩人耳目，岂不是全无必要？”
莫大小姐终于开口了：“他们逃往哪个方向？”
姜小榭答道：“他们顺江直下，往东边逃去了，五位余将军已经率领水师精锐前去追赶。”
王初一问道：“你觉得我们要去追么？”
莫大小姐摇头：“既然他们是向东而行，与我并不顺路，我没必要再去追他们。”
姜小榭惊呼：“你要走？”
“嗯。”莫大小姐轻轻颔首道，“我此行本来要往西北而去，只是顺路经过江陵。如今此间大事已了，我又帮不上忙，是该告辞了。”
王初一惊道：“你怎么不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呢？”
莫大小姐冷然道：“这是我自己的行程，不需要跟你商量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：要不要跟上来，你自己看着办。
王初一有些不舍地看了姜小榭一眼，觉得好生为难。
姜小榭有些沉不住气，语气不善地说道：“既然莫姐姐贵人事忙，小妹也不强求了！王大哥，她不干涉你，那你是去是留？”
二女的目光都聚焦在王初一的脸上，看得他面如火烧。
“怎么办？表姐已经走了，谁能给我出个主意？”
就在他搔破头皮，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时候，窗外忽然响起惊雷之声。
“啊，看样子大雨将至了。”金无咎说道。
说者无心，听者有意。王初一心念一动，急忙说道：“这个……即便要走也不急于一时，既然马上又要下雨了，还是在府上多打扰一阵再说。”
莫大小姐轻哼一声，说道：“最多两天。”
姜小榭针锋相对地回道：“只要王大哥愿意，住两年都行！”
四人小会议到头来也没商量出个结果，再次以二女争风吃醋收尾，闹得不欢而散。
当天夜里，王初一躺在床上发呆。
在逃婚之路的第一站江陵，他就遇上了许多烦恼。
毫无线索的武功秘籍，莫名丢失的皇镖，反反复复的内伤，以及两段大起大落的感情。
想不通的事情太多，他哪里睡得着？
窗外雷声阵阵，王初一长叹一声，看来今晚又是一个失眠之夜。
不知为何，他忽然想起自己学生时代，彻夜观书的经历。
像他这种问题学生，当然没有挑灯夜读的上进心，除了某些带有颜色的限制级书刊，就只有武侠小说可以勉强一看。
惊雷过后，窗外响起一片滴答雨声。
这样的天气，让他不自觉地联想到《天龙八部》里的某个夜晚。
就是在一个同样的雷雨夜，萧峰在青石桥上，失手打死了他挚爱的阿朱。
“王初一，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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