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妙,急忙冲出屋外。却不料与姜小榭撞了个满怀,被她手中的药汤浇了一身,烫得在地下打滚,不停地撕扯衣服。
“王大哥,对不起!是我不好,对不起……”姜小榭连连道歉,赶紧取出手绢替他擦拭。
这时,她透过被王初一撕开的衣领看见,他的胸前有一条浅浅的伤疤。
姜小榭眼泪瞬时夺眶而出,颤声问道:“你……还疼么?”
王初一还以为她问的是烫伤,忙不迭地摇头道:“不疼不疼!我有急事,先走一步了!”说完他便从地上弹起,骑上一匹马,一路绝尘而去。
“不疼……了么?”姜小榭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,心中一痛。
曾几何时,她是住在王初一心房里的公主。只可惜他们情深缘浅,到头来就像很多的初恋情人一样,只能成为彼此心上的一道伤口,终于被时间冲淡,变得无关痛痒。
真的不痛不痒了么?但凡是个男人,在与初恋情人重逢的时候,只怕都无法平心静气——尤其是王初一这种天生就爱自作多情的男人。
他云淡风轻的态度骗过了姜小榭,却骗不过他自己,更骗不过金无咎。
金无咎自然明白他的心思,那是一种让步和祝福——就像柯景腾在沈佳宜婚礼现场强吻新郎一样。
与这对金童玉女匆匆一别,王初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,马不停蹄,连夜赶回襄阳。
岂料刚一逼近城门,他便被守卫拦了下来。
一名士官喝道:“来者何人?是否有朝廷的通关文牒?”
王初一一怔,回道:“我前几天才从襄阳出来,还没听说要什么通关文牒!”
士官丝毫不讲情面:“那我们便不能放你入城,快离开吧!”
王初一急了:“叫燕戈出来,他认得我!”
“燕捕头?他早就走了!”
“走了?”王初一奇道,“上哪儿去了?”
士官没好气道:“我怎么知道?你再啰嗦,我就不客气了!”
燕戈已经离开,而襄阳忽然全城戒备,看来是有大事发生。
虽然被守卫所阻,但以王初一今时今日的武功,要潜入城中并不困难。
远远驶来一辆马车,王初一眼珠一转,一个闪身钻入车底。
马车来到城门口,被守卫拦了下来。
士官照例喝问道:“有通关文牒么?”
车上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:“文书在这里。”
王初一侧耳一听,觉得这名女子的口音有些奇怪,当即暗暗留意。
士官接过文书,展开看了看,奇道:“从长安来的?你们来襄阳有何贵干?”
只听那名女子说道:“我们是西域胡商,为避战祸才来到中原。”
王初一心道:“原来是胡商,难怪口音与中原人士大不相同。”
士官不再问话,将马车放入城中。
马车行了一阵,在一处街角停了下来。王初一趁机从车底翻了出来,躲到一旁。
看见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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