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已经成年了,是你们把我的出生日期给改小了?”
熊漪是下午来的,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,怀里抱着他那个宝贝篮球。
周夫唯那会刚在夏荷的监督下写完作业,不过下楼倒杯牛奶的功夫,就看到熊漪拖家带口的进来。
他知道周夫唯家的大门密码,连敲门的步骤都省了。
周夫唯瞧见他这副模样,也没多问,只淡声一句:“我家是难民集中营?”
熊漪一脸痛苦,说他让夏荷假扮成他小姨去参加家长会的事情被他爸妈发现了。
他刚在家挨了顿打,然后悲愤收拾东西离家出走,原本以为他爸妈会出来拦上一拦。
结果两个人抱着狗去医院打疫苗了。
他觉得自己还没狗重要。
周夫唯喝了口水,对他的认知不置可否。
熊漪被他这个反应伤到了:“你到底是狗的兄弟还是我的兄弟?”
周夫唯没有回答他这个傻逼问题。
脚踹了踹他身旁那个空荡荡的行李箱:“这就是你收拾的东西?”
熊漪当时也没真想走,就装模作样的随便往里塞了几条内裤。
周夫唯轻笑,讽他一句:“拖个空箱子离家出走,是打算住在这里面?”
熊漪委屈巴巴的就去要接他手里拿着的那杯牛奶:“我哪里想到我爸妈还真没拦我。”
周夫唯错开他的手,下巴微抬:“要喝自己去拿。”
“这不是有现成的吗。”
他淡声一句:“不是给你的。”
熊漪愣了愣:“那是谁的?”
他可记得周夫唯不爱喝这玩意儿。
软糯清甜的声音从二楼某个房间飘出来:“周夫唯,牛奶不用加热的,也不要放糖哦。”
周夫唯懒洋洋地应了一声,然后对上熊漪睁大瞪圆的眼睛:“现在知道是给谁的了?”
这还能不知道。
这就是典型的有了女朋友就忘了兄弟。
熊漪闷闷不乐地在沙发上坐下:“重色轻友果然是一条千古不变的铁律。”
熊漪说自己难得离家出走一次,必须得让他爸妈明白他的重要性。
那几天他打算就住在周夫唯家。
在他看来,周夫唯最近这段时间简直像是被夺舍了一样。
篮球不打,游戏也不玩了。
整天坐在自己房间里学习。
熊漪看着,总觉得哪儿不对。
直到看见夏荷给他讲题时,二人之间缩短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。
以及周夫唯不动声色抬起的,非要和她碰到一起的手肘。
熊漪在后面吃薯片,时刻注意周夫唯的眼神。
比起看试卷,他视线停留更多还是夏荷那张脸。
那眼神腻的都要拉丝了。
熊漪都怀疑自己要是不在这,他们估计能直接在这儿做了。
他对周夫唯这种行为嗤之以鼻,以前自己看那种碟片的时候,周夫唯都会让他滚远点看。
结果现在呢。
估计都想立刻成为里面的男主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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