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喂喂,时候不早了,回吧。”
铃兰眉心一竖,不甘示弱地反扔回去:“侯爷要回便会,恕铃兰不送了。”
“我回?该回的是谁你心里没点数吗?”张瑾怒上心头,愈发捡到什么便全往铃兰身上招呼。
铃兰也不再还手,只是苦着一张脸扮可怜,一个劲地往牡丹怀里钻。
牡丹一只手护着铃兰,一只手抄起桌上的银箸便往张瑾身上招呼,美目一横,张瑾便不敢动作了,只能看着面露得意之色的铃兰,磨着后槽牙敢怒不敢言。
一计不成,张瑾再生一计,看着铃兰道:“你前些日子不是让我帮你查那贾平川的小姑子来着?”
果不其然,铃兰一听到此,立马坐直了身子,急切问道:“有线索了?”
张瑾见她着急,半边身子都斜倚到了桌上,闲适地品着杯中美酒,连牡丹叫他也不为所动。
铃兰十分无奈,只得与他商量道:“你告诉我他小姑子的消息,我立马消失。”
“你现在就消失。”张瑾被她蒙骗惯了,此时唯恐再次上当,眼睛一眯,如临大敌,“老规矩,我将消息告诉牡丹,她明早再转给你。”
两人达成一致,铃兰便极懂眼色地迅速退了出去。
第二日一早,张瑾信守承诺,由牡丹将那小姑子的消息转述给了铃兰。
此人姓刘,芳名依萱,当年也是刘记布庄的二小姐,因与一个穷酸秀才私定终身而与其父起了争执,至此少了往来,但和她的长姐却是一向关系很好,还受了不少接济。
铃兰在贾府几年,也见过她几面,印象中此人极为直爽,不似其姐骄横,若是偶遇了贾平川夫妇对自己无端责打,还会出言维护。
正巧这几日贾平川不在城里,铃兰便打算赶早不敢巧地去拜会一番。
未免人多麻烦,她连桃儿都没带,只一人一骑便向城外飞奔而出。
只是刘依萱如今实在住得太过偏远,又经一番打听,直至日落西山了铃兰才到了她所在的村落。
昔日衣食无忧的布庄小姐如今住在一间勉强能够遮蔽风雨的茅屋中,乱糟糟的头发已夹杂雪色,一身粗布衣衫上尽是泥泞。
大概是极少有客上门,刘依萱很快便注意到了铃兰,一边在身上擦着手上的水,一边带着警惕将铃兰盯着。
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正怯怯地往她身后躲。
铃兰笑问:“是依萱姑姑吗?”
“你是?”刘依萱不答反问。
“姑姑不认得我,我阿娘与刘姑姑交好,她临死前嘱托我阿娘看顾你。只是这两年世道不好,我阿娘也是近日才打听到您的消息,便让我来看看。”铃兰嫣然一笑,活似春日之花一般灿烂,让人不由自主便卸下心防。
刘依萱暗度她口中的刘姑姑便是自己的长姐,犹疑一会后还是请她进了屋,还用碗给她倒了一杯水喝。
“是我的过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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